将头凑近袋子,卢耀祖在看清里面装着的东西后,神情立马变得同我一样,震惊之余,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找了个背人的角落,我和卢耀祖将文件袋里的东西逐一拿出。
一张薄如蝉翼,阳光下几乎透明的人皮面具,一幅肖像画,一个用皮筋扎捆,带血的肉球。
其中袋子里的肖像画和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是搬走理发店老板他们兄妹俩曾让我们看过的。
至今这画上人的样貌,还深刻留存在我的记忆中。
小心翼翼的将皮筋取下,失去束缚的肉球如同用手刚攥过的纸团,缓缓舒展开来。
用手加速将其拉展,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惊不已——这肉球竟然也是张人皮面具,可只是仅剩下一半。
这半张人皮面具泛着诡异的青白,断面处参差不齐,触目惊心。
干涸的血迹在暗褐色中泛着黑红,宛如某种扭曲的图腾,沿着撕裂的边缘凝结成不规则的痂块,仿佛是从活人脸上生撕下来的一般。
边缘处细密的针眼犹如蜈蚣爬过的痕迹,有的裂口还算完好,有的已然只剩下半个月牙形的缺口。
在这些缺口和褶皱的皮面处嵌着些细小的碎屑,细看之下我发现,这竟是些灰白色的毛发。
很显然,这半张人皮面具是被人从脸上直接扯下来的,而且,从边缘的缺口我推断出,这面具的戴法应该与那薄如蝉翼的面具戴法不同,它应该——是要缝在人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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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我和卢耀祖也不着急回家了,找了个地方将有关理发店老板他们兄妹俩的事,从头到尾分析了一遍。
结论得出,理发店老板他们兄妹俩多半应该是遭遇到了不测,这半张人皮面具,应该就是从想要害他们之人脸上扯下来的。
至于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要寄给卢耀祖,我们猜,一方面是我们曾有过交集,也曾明确表示过在调查有关人皮面具的事,询问过他们有关的具体信息。
另一方面,就是卢耀祖的脑袋大,给人的印象深刻,而且理发店老板他们兄妹俩曾误以为过我们也是易容之人,当时卢耀祖就大声告知了其姓名,想必他的名字就是那时被记住的!
最终,在经过一番激烈的商议后,我成功说服卢耀祖,让他把文件袋交给我,并不再插手这件事。
我向他说明了原因和计划,告诉他我准备趁着这个假期去乌家村调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起初,卢耀祖是不想让我一人去犯险的,说什么也要和我一起去,直到我表示这件事我不一个人察,还会告知兰老爷子的时候,他这才渐渐打消了顾虑。
翌日一早,我囫囵吃过早饭,潦草洗漱完,揣上文件袋跟家人知会一声,便快步出了门。
出门后,我掏出手机给兰老爷子打去电话。
没曾想指尖刚按下通话键,对面就接通了,紧接着便是“滋溜滋溜”
的声响,听起来吃的正香。
“怎么了易玄娃娃,是不是,又查到什么了?”
“嗯,您老现在在哪?我去找您。”
“哦,老夫~老夫现在在女子妇科医院住院呢,你过来吧!”
“女子妇科医院?住院?”
我怕我听错了,耳朵贴紧听筒,不敢相信的又重复了一遍。
“嗯,老夫在女子妇科医院调理身体呢,你过来吧!”
挂断电话,我脑中不可置信的回想着兰老爷子的话,一个超百岁的老人在女子妇科医院调理身体?!
这画面美的我不敢想象!
摇了摇头,我浑身一哆嗦,打了辆车便直奔女子妇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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