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南笙点头,拘束的过去坐下。
保姆上前拦住凌柏声:“少爷…还是等一会儿再上去吧,我给您倒杯茶。”
凌柏声一看保姆的神色就知道不对劲。
他瞪着保姆看,保姆缓缓的落下伸开挡着他的手。
凌柏声握拳上楼。
他转个弯,才刚走进长廊,就听到二楼主卧里传来一阵旖旎的声音。
脚步微微放缓,他嘴角微微一抽,一股愤怒由心而生。
从前母亲活着的时候,父亲就出去沾花惹草。
母亲得了抑郁症,父亲根本就不理会不在乎。
她母亲当年去世,这个父亲需要承担多半的责任。
可母亲去世后不到三个月,他又娶了一个比自己儿子还小两岁的小老婆。
由于父亲时常犯浑打人,不过三年,那个年轻的女人就跑了。
之后父亲更是不知收敛,时常把各色女人带回家温存。
凌柏声之所以会离开这个家,也是因为看不惯他父亲的所作所为。
父亲曾经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住。
他说过,如果父亲不改掉这个好。色,的坏毛病,他是不可能会回来的。
他没有办法面对近六十岁的父亲每天这样流连花丛。
父亲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改,可这就是他所谓的改吗?
终于,房间里的人似乎做完了他们的事情,伴随而来的是女人的夸赞。
“凌总,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简直比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厉害呢。”
接着是父亲哈哈大笑的声音。
凌柏声眉心皱的死死的。
他今天会带南笙回来,是因为他虽然不想承认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可他却无法逃避。
他身上毕竟流着凌冠东的血。
主卧的门打开,一个只着白色衬衣的女人走了出来。
看她的年纪,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而已。
她浓妆艳抹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女人看到他愣了一下,接着就眉心微挑,一副挑DOU的模样。
“哟,帅哥,你怎么站在别人房门口听声音啊,你谁呀。”
凌柏声忍住心中的怒火:“滚开。”
女人皱眉:“你什么人呀,这么不识好歹。”
听到凌柏声的声音,房间里的凌冠东连忙套上衬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