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还带着那么一股如释重负的味道,显然,她一直在担心他,担心他出事,这次他受伤住院的事让她心有余悸,好在,他回来了,他安全的回来了。
这一刻看到她,他的心才彻底的定了下来,眼眶突然就湿润了,他大跨步上前,一句话也不说一把抱住他,将她搂进怀里。
抱了好一会,秦稍端的手有些抖,他摸上尹随心的脸,哑声问:“媳妇儿,我好想亲你,可以吗?”
尹随心不禁双颊一红,这秦稍端突然是怎么了,这个老不羞怎么突然变的矫情起来了?亲就亲呗,还问可不可以。
尹随心白了秦稍端一眼,那一眼,甚是销魂,她说:“我要说不可以呢?!”
秦稍端笑了,凑到她唇边,飞快地啃上她的唇,边啃嘴里边嘟囔:“不可以也要亲。”
尹随心心道:那你还问我干嘛?
这一刻,秦稍端深信自己很幸福。
幸福到想飞起来,如大鹏展翅,如山猿长啸。
幸福到想要落泪。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异常的长,一直吻到尹随心气喘吁吁才放开,秦稍端恋恋不舍的摩挲他媳妇儿柔软的唇,柔软鲜嫩得就如三月枝头新抽出的萌芽,这给了他切切实实的爱意和眷恋。
秦稍端再度笑了起来,将唇凑近尹随心的耳边,轻触了一下,说:“媳妇儿,我爱你!”
尹随心微微颤动了一下,眨眨眼,长长的睫毛轻盈若昆虫透明的翅膀。
“你这是什么表情?没听懂吗?”秦稍端加大笑容,柔声问。
尹随心说:“我就是觉得今晚的你异常的煽情!”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原来老不羞也有‘纯情’的时候!
秦稍端笑了笑,轻声说:“宝贝媳妇儿,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就够了,好吗?”
尹随心盯着秦稍端,摇摇头说:“我觉得不好。”
秦稍端的笑僵在脸上,问:“为什么?”
“听起来你很吃亏。”尹随心振振有词的反驳他。
秦稍端飞快的亲了她一下,说:“你常常让我亲,让我做……那事,这样就有来有往了,我不吃亏,怎么样?”
尹随心翻了个大白眼儿,“你当我傻缺呢!我又不是三岁!还和我谈这么幼稚的条件!”
秦稍端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脸上带笑说:“那媳妇儿说怎么办,我都听媳妇儿的。”
“你能听我的?”
秦稍端说:“必须听媳妇儿的。”
“那我让你禁欲一个月呢?”
秦稍端摇摇头,“这个不行,没有男人的滋润,女人都老的快。我希望媳妇儿永远年轻!”
“秦、稍、端,你个老不羞,我去你的,你这是在哪听到的歪理!”
秦稍端低头邪魅的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实践出真理!床上是检验实践的唯一标准!”
尹随心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秦稍端脱去衣物,那双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不一会儿房间里响起颇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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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拓心知肚明自己干过什么,从得知秦稍端并没有死的那一刻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快他们就能查到自己的头上。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已明白自己要如何去面对,不打无准备之仗,所以他事先做了准备,通过胡振枫的关系重金聘请了专打这类刑事诉讼的高手,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律师,顾海峻。
这个顾海峻是个极其难缠的角色,从事律师行业十余载就没打输过案子,堪称业内的一个传奇,此人经历也颇具传奇,他是农村人,家境贫寒,毕业的学校也不是什么名牌大学。他有今天的一切,完全是靠他自己在律师界一点一滴打拼来的。他年纪不大便成就自己的业界神话,期间虽然不乏能力和运气,但更重要的,却与此人行事阴险卑鄙,心狠手辣分不开。
秦稍端等尹随心睡着之后又连夜赶回了京城,到京城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但警察局这个时候还是灯火通明的。秦稍端走进监控室里,从监控摄像上看到重案组那聚集了不少人,丁拓穿着做工昂贵的西服,系着同样价格不菲的领带,似乎这段时间抄袭案件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他依旧是那个光鲜亮丽的设计公司总经理,此时,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陈锦荣等人的对面,一言不发,只不过,现在的他在秦稍端看来,就是在刻意保持着一种虚伪的内敛和隐匿。
丁拓的左边坐着一位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这就是顾海峻,此时,这个男人带着轻蔑和调侃说:“怎么警察先生,我来保释我的当事人,合乎程序交足保释金,现在天都亮了,你们留着他是想请他吃你们警察局食堂里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