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啊,快脱。”
“套头上。”
“什么玩意,套头上?峦山有这招吗?”
“这是民间专用的。”
“灵吗?”
“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套着裤衩子,闭着眼睛,跑向那墙壁,死死的往上撞。
这就是用疼,来击飞眼前的那道幕障。
其实生活中也又何不是如此,都是吃疼了后,才看清楚前方的道路。
“哎呀妈呀,摔死我了。”这次眼睛一睁开,我还在大厅里。
“还行啊,道行挺深啊。”这次没等他先动手,我和九成一个跟头,直奔出窗外。
门口一排阴差看见我们了。
“这么多年,一直上下蹿,阴司府里没人不认识我。这两个阴差看起来很眼生啊。”
“快帮忙啊,还站那干啥。”
两个阴差没搭理我。“嗨,你两,来啊。”一个阴差低声说道,“他能看见我们?”
另一个说,“看他身上的行囊,应该是个道士,走过去看看。”
“你谁啊,从哪冒出来的。”
“在下峦山牛山云。”
“什么,你就是牛山云,门口这到魂锁烙是你贴上去的?”
“正是在下。”
“牛师父,你可千万别客气,跟我两客气什么,谁不知道您跟我们阴司府老大钟大人关系好,出啥事了?”
“难道你们没看见?”
“看见什么?”
九成拉扯着我的衣袖,“师父,您跟谁说话呢?”
“滚犊子,这没你什么事,一边呆着去,平时让你好好练练开天眼,开阴眼只能看见鬼,只有开了天眼,才能看见神。”
“我们在门口啥也没看见啊。”
我想了想,一定是那像蜡一样的东西。
“这里面有妖物,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好。我们竭力帮忙。”没睡熟,朦朦胧胧的样子,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半醒半睡,那种感觉大家应该都懂,眼前唐小染,颜子珍的面孔老是在我面前模模糊糊出现。
“小染,子珍。”我说梦话了。九成看着电视机,听见我说梦话,摇了摇头,“哎,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
晚上八点,九成叫醒了我。
“师父,师父,别睡啦,咱们要开工啦。”我哗然而醒,“咋地,咋地,出啥事了。”哎呀,脑袋快蒙圈了。
“师父,咱们该出发啦。”
“哦,对,快,出发,出发。”赶紧收拾。
“你急啥啊师父,咱们先出去吃点,这还早着呢。这到明天还有4个小时。”
“哦,还有四个小时,那行,出去吃点。”拎着包袱,在运城找了一家面馆,两个人去吃了一碗油泼面,味道不错。
老板一听我们的口音,“陕西来的?”
“哎呀,老板,您听音准啊。”九成搭腔。
“这陕西山西就这么点距离,能差多少,很多山西煤老板都是陕西人呀,你们是来做生意的?”
“我们是来走亲戚的。”
老板给我两拿了头大蒜,“来,你们喜欢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