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还不知是咋个回事?
“嗨,年轻人,能说说咋回事吗?”说着,陈大明妻子来了。
“大明,你这是咋啦?”
大明拉着妻子的手,死死的抱住妻子,“安慧,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陈大明哭的稀里哗啦。
他妻子安慧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大明,出了啥事,你倒是说啊。”
旁边的老汉慢吞吞的说道,“怕是撞到啥了,你带他去庙里看看吧。”
陈大明在妻子不断安慰下这才终于缓过神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完这件事的经过。
“可包工头说我是做梦,这一定不是做梦,这一定不是。”刚平复下来的陈大明又暴躁起来。
就这样,在家休养三天,陈大明越加严重,变的疯疯癫癫,本来家里的光景就不是很好,妻子为给大明看病,散出很多钱财,现在债务累累,原本一直坚持无神论的妻子也不得不寻找道术。
陈大明这事情在整个阳村传的沸沸扬扬,施工公司将那大蟒深埋在大山,在大蟒的肚子里还有一条金色的小蟒蛇,脑袋已经被挖掉。
阳村村长已经换人,新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年蔡江东的儿子蔡江明。
蔡江东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
蔡江明盘腿坐在炕上,“唉,这事一下闹得,眼看路修的好好的,这不就停工,你说这牛山云牛师父一走就是十年,峦山道观现在破败不堪,要是他在,这事不就好办多了,嗨,刚有点喜事,咋就一下变成悲哀了呢。”
“可不是,当年牛师父在的时候,那可是叱咤风云,那在省里头都是响当当的大红人,也不知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说话正是老村长。
施工队终于开始施工,在当初修的那嘎达地方,又出事了。
多少年来的石头山从未蹦跶过,也就这天怪了,石头山蹦了,大石块下来一下砸死一个大汉,而这个大汉就是负责跟陈大明一起的挖掘机师父。
他下车休息靠着路边喝了口茶,突然,山上一个大石头滚下来。
路边的工人早就看到石头滚下来,大喊大叫让他躲,这家伙一直以来是耳朵最好使的,关键时刻却啥都听不见,还在那慢慢悠悠喝茶,砸个正着,脑袋一下被压成稀巴烂。
多亏这不是我们公司承包的,我们只是拿钱,让其他公司承包,这出了事也不归我们管。
阳村现在老少爷们都在议论这事,白天晚上都议论,这条山路都没人敢走,听说老是能看见一个妇女抱着儿子在核桃树下哭,走进一看,那儿子没有脑袋。
越传越邪,越邪越传。
闻讯而来的风水先生,道士法师那是数不胜数,可是没一个顶用,来了后要么骗吃喝拍拍屁股走人,要么摇摇脑袋,有的连出事地点都不去,直接就溜了,这本来给阳村干的好事,却成了大麻烦。
在上海的我,一天没事迷上了打桌球,玩斯诺克,这一天没啥事就去球馆,最后自己嫌麻烦,干脆拿钱自己开了一家球馆,没想到,这生意还很火爆。
大堂经理急匆匆找到我,“老板,电话。”
我正陪一个老总玩的正嗨,好不容易单杆打出五十分,这事就来了。“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喂,张哥,咋地了?”
电话那头很急,“董事长,快回来吧,出事了。”
“出啥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哎呀,这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又是你的那嘎达事。”张哥并不是一个火急火燎之人,能如此匆忙,定是出大事。
“不好意思马总,这公司出了点事,我得回去看看。小刘,你来陪马总玩,今天买单算我的。”
“牛总,那你快去,别耽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