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软的不行,那王腾山自然要耍耍脾气。
震慑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堂堂江南会的主事,确实不该是这待遇。”
“嗯?”
也就在王腾山刚说完这话,门外响起了秦峰的声音。
“冯伯……”
“告诉我王主事咱家茅房在哪里。让他进去好好的品!”
‘砰!’
‘哗啦啦。’
待到进屋的秦峰,肆无忌惮的说完这些后。王腾山当即拍案而起!
摆在那里的茶杯,甚至碗盖分离。
“放肆!”
“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王腾山还未开口,忠心护主的张教头,先声夺人道。
“我今天心情不好,特别是对申城王家人。”
说到这,一脸冷峻的秦峰,点向张教头补充道:“在你学会说人话之前,最好闭上你的嘴。”
“你……”
当张教头,还准备说什么时。满目阴沉的王腾山伸手示意,他别再吭声。
“想必这位,就是宫家大房,招的上门女婿吧?”
“听闻你有两把刷子。”
“还动了谢家的旁亲谢必安?”
“就是不知道,如果谢家较真起来,秋后算账的话。你能不能扛得住?”
“当然,我可以给你一个冰释前嫌的机会。”
“只要,宫氏珠宝撤诉。不再追究对宫氏轻纺或者说宫家老太一家纠缠……”
“我可以动用我的关系,让此事……”
“大事化小!”
“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希望你别不识抬举。”
听到这话,走到宫书安旁边的秦峰,冷笑着扭头道:“大事化小?”
“我靠实力把他打废的,凭什么要你给我大事化小?”
“你……”
‘噗!’
原本进屋时,还有些局促的宫杰。在听到自家姐夫这话后,忍俊不住的笑场了。
“姐夫,您这话没毛病!”
“哈哈!”
这一刻,连宫书安都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