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问她去了哪里又能够怎样?
只会让他们之间的隔阂闹的更大……
曾几何时,他也开始学着去爱人,学着去体谅,学着去揣摩人家的心思。
冷郁希想要说些什么,却觉得唇涩得很。刹那,雷冥远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他的动作渐渐狂野,满意地看着冷郁希的脸颊成了一片绯红。
雷冥远眼神灼灼,迫使冷郁希无力地闭上眼睛,他粗重的喘息着,“睁开眼睛,看着我,郁希。”
冷郁希顺从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雷冥远额头上沁满了细汗,她伸手去抓,却眼睁睁地看着那汗水,无声无息地坠落于地;他那双蓝色的瞳仁漂亮深邃,此刻漾满的是情与欲,还有在两簇恣意燃起的火光间,她看到了一个飞蛾扑火的自己。
飞蛾扑火,那分明是曾经的自己,飞蛾扑火的下场,是体无完肤。冷郁希忽然觉得浑身烫的厉害,异样的灼热,令她整个人慌得很。
雷冥远骨节分明的手指急躁地探进冷郁希羽绒服内,他的手心灼热,一寸一寸吞噬着她的肌肤。
冷郁希倒抽了一口气,她在他的眸中,忽然看到一个迷失的自己,深陷囹圄,前方是死胡同,而后头又有紧紧赶来围困的追兵。
她忽然害怕起来了,恐惧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正如她晚上跟墨肖凌说的,“爱情能让人欲罢不能,迷失方向,痛并快乐着。”15461567
冷郁希琉璃般璀璨的双瞳中闪烁着惶恐,她罔顾了雷冥远眼底的那两簇被晴欲折磨的光芒,她的膝盖往上用力一顶,看到雷冥远松开了她,半蹲了下来,捂住身体某一部位,她才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
她也将刚才他赠与他的这一句话还给了他。
冷郁希飞快进了卧室,反锁了门,就怕雷冥远赶上来报复。
雷冥远痛到抽筋,强撑着坐到沙发上。额头上还有汗水,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冷郁希那一脚还真是狠,也不怕断子绝孙。
不过自己也太冲动了,明明只是想要给她一个惩罚式的吻,警告她下次不许去喝酒,为何最后失控,恨不得当场要了她。
他苦笑,当雷冥远碰上冷郁希,什么不可能的事情,都成了可能。
雷冥远手心托着下颌,坐了良久,脑海中最后什么东西也没剩下。他熬到肢体麻木了,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冷郁希在房内,她泡了个澡后,倒是很快睡着了,大概真是累了。
第二天,冷郁希起来,雷冥远已经走了。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说他上班去了,
冷郁希去了学校。欧阳启迪的脸恢复了,他跟冷郁希说,欧阳凌想见她一下,已经出院回欧阳家老宅子了。
冷郁希心头十分纳闷,眯起眼睛,看了欧阳启迪半晌,“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爷爷打着你爸爸的旗帜要见我?”
欧阳启迪点了点头。冷郁希的聪慧,不用点就通透,这难道就是双胞胎的默契吗?真是有些嘲讽呢!
“我爷爷想要你认祖归宗。”
欧阳启迪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眸中却是寒星点点,深邃异常,“爷爷做事向来不是心血来潮。他若要做,便要成功,否则他宁可放弃。”
他父亲欧阳凌如今确实很忙,为难的是欧阳紫这个棘手的人物如何处理。如今欧阳武月已死,当年也是因为误会造成了一对相爱的人分离。欧阳紫实则并没有背叛他,而是被欧阳武月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给、绑、走了。为了防止她逃跑,还给她戴上了脚镣,犹如囚、犯。
欧阳凌无法放任欧阳紫一个人孤苦伶仃,毕竟那个女人是自己一对儿女的生母,他也不愿意让结发数十载、辛苦操劳的妻子感到委屈。他还在寻找着一种途径如何让欧阳紫安享余生。
“难道他都罔顾别人的意愿吗?”
冷郁希心中不平,话一出口后,她又觉得那老头本就是强、权人物,一生专、制惯了,也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改变待人处事所采取的策、略。
或许,只有她冷郁希一个人不畏强、权吧?
“欧阳郁希这名字真难听,我还是不换了。”
冷郁希倒是不打算让欧阳启迪为难,直接帮他找好了借口。
欧阳启迪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套说辞,一时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接着,仿若想到什么,脸色又沉了沉。
“发生了什么事?”
2更完毕,同样的2合1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