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两年不叫蹉跎,更应该说是学习和锻炼,雏鸟还有展翅飞翔前的试炼呢。
“听说了,是令尊和令堂回来了对吧。”
窦耀祖松开了手,抬手示意了一起走,关心地讲道:“这两年东风建筑没少得令尊关照,我很想登门感谢,就是没有机会。”
“您太客气了。”左杰听懂了对方话语里的客气,微笑着说道:“我父亲今天去访友了,等他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再联系您。”
“好,一定。”窦耀祖很是正式地扭头看了他,手指虚点讲道:“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相信我父亲也希望见到您。”左杰请他先走,随后比肩同行,嘴里客气道:“这几年退伍转业人员的安置问题还要多仰仗您呢。”
“你看,这不是寒碜我嘛。”
窦耀祖笑了,抬手轻轻按了左杰的胳膊,真诚地讲道:“是工程部队支援了我们啊。”
“呵呵——”
左杰没再客气,两人走到花厅的台阶前,他抬手示意了门口方向,“领导在里面了。”
“好,好,咱们下来再聊。”窦耀祖同他点头过后,这便主动上了台阶,三步进了花厅的门,笑声和招呼声随即传来。
左杰把这份老于世故都看在了眼里,曾经他也瞧不起这位老木匠的,后来却打了眼。
戏文里总有说英雄起于微末之间,在窦耀祖的身上,他算是看到了另外一种市侩。
外表淳朴,内心精明。
一个木匠,做手艺活是不可能画图纸的,他也不会画,也不画,因为图纸都在心里。
你细品,成熟的手艺人从来都是心细如发,耐心十足,不争一时之长短。
要做到心里有数,胸有成竹。
“你怎么不进去听?”
周小白见左杰来了暖棚这边,撇嘴示意了花厅的方向,道:“又不是什么机密。”
“又不干我的事,听那个做什么。”
左杰找了个椅子坐下,伸了伸腿,看了周小白问道:“你怎么没回津门?”
“有点犯懒了,不想回去。”
周小白的回答就是这么坦诚,整个人表现出来的气质也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罗云坐在一旁给左杰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再问这么敏感的话题。
左杰了然,笑着点头道:“我也有犯懒的时候,跟家里待了这么些天,总不想出门。”
“怯——”周小白一撇嘴角,拉了身边闺蜜的右手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带罗云回家见父母,别不是想吃干抹净不负责任吧?”
“要死啊——”罗云被她的仗义执言弄的满脸通红,拍了她的手小声嗔道:“花厅里还有客人呢!”
“嘻嘻——”周小白不好意思地一笑,“我都忘了这茬儿了。”
她哪里是忘了这茬儿,分明是把自己的内心独白套在罗云的身上讲了出来。
罗云瞪了她一眼,轻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拿我打嚓,我就让方姨好好归置你。”
“呀!”周小白一挑眉毛,转头看向左杰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要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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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白!我跟你拼了!”
罗云脸红成了一片,嘴里骂着周小白不做人,竟然如此大胆,放肆!
这个时候,男女之间最重清白,没结婚就有了事实,可不是要叫人笑话嘛。
笑话什么?
笑话她不知羞耻,竟然这般作践自己。
当然了,你要说年轻男女都克制自己,守身如玉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