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项目少,但投资力度大,范围广,影响力深远,需要倾注的心血也多,压力也大。
不过从过去三年红星厂的投资项目类型变化上来看,集团的雄伟和姿态一目了然。
现在红星厂正在甩卖低端三产工业的股份,将很多具有前景的企业进行联合经营股份制变革,从合作单位和资本手里套取现金。
这是集团化变革的一个必然过程,收缩实力,减少风险,加大联合工业泄洪续水能力。
往后红星厂很少会投建小项目了,更多的是以营城港、工业区这一类的大型工业合作体为主,轻易不会再增持服务型的企业。
也就是说,集团化进程走到这一步,基本上大事已成,只等着最后的收割了。
关注工业生产指标的另外一个目的,与圣塔雅集团的谈判进行的差不多了,此前框架协议的内容必须进行整理和推进。
也就是说,关于工程机械、特种车辆、五金工具等等的生产合作项目必须做出来。
圣塔雅集团那边来消息说,集团总裁香塔尔将于本月来京,同红星厂签署最终的合同。
该说不说,这娘们是真的狠,在钢城的谈判未尝没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在初步处理了内地的事务后快速飞回国内,快刀斩乱麻。
李学武相信,圣塔雅集团的内部事务和她的家事要没处理干净,不会这么快飞回来的。
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大获全胜。
就是不知道阿兰·阿德里安参赞现在是前夫哥还是草原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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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拿的——”
抱着李宁的秦京茹真要哭出来了,她在这个家干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李学武从楼上下来便看到了这一幕。
“怎么了?哭什么啊?”
他见李宁吓的也要哭了,赶紧从秦京茹的怀里把孩子接了过来,“别哭别哭,有事说事,你这还怀着身子呢,激动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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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我——我——”
秦京茹的眼泪落下来了,她来这个家两年多了,还真是第一次哭。
顾宁拉了她的手,在李学武的示意下来到了客厅,韩建昆则放下怀里抱着李姝,往卫生间给她投毛巾去了。
“我早晨走的急,手表忘在家里了,”顾宁给李学武解释道:“中午京茹来给我送饭的时候,我跟她提了一嘴,让她帮我收起来。”
“手表?你平时戴的那块?”
李学武看了看顾宁,问道:“不是忘在单位了啊?”
“我能确定忘在家里了。”
顾宁拉着秦京茹的手,其实她是不会安慰人的,这在她的理解中就算主动安慰了。
“不是到单位才发现没戴手表的,走到街道口就发现了,我还记得就放在鞋柜上了。”
“李哥,我也找了一下午。”
秦京茹委屈着说道:“里里外外我都翻遍了,就是鞋柜里的鞋我都挨个翻找了几遍。”
“我很怕收拾屋子的时候随手捡了,从楼上到楼下,我一下午都没闲着,全都找了。”
“嗯嗯,你不用哭了,没你的事,”李学武眼睛微微一眯,也看出顾宁眼神里的猜测了,“那手表没什么值钱的,没了再买。”
他说不值钱,可秦京茹知道,那是李学武和顾宁两人结婚时互赠的手表。
顾宁最不耐烦戴戒指、手镯这一类的首饰,但她经常戴着那块手表。
钱可能也就一百多块钱,谁也不会因为这一块手表怎么地了,只是她当保姆的,第一个便想到了自己,是不是自己的错。
一来是她怀孕了,情绪容易激动,遇到点事就容易慌张,更有着愧疚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