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妃眸子狠辣,不,还有一品夫人。一品夫人对她还不错。一品夫人可是皇上的奶娘。一品夫人对雪贵妃成见很大。雪贵妃没有怀有身孕,只不过是额头有些溃烂。可这些怪谁,只能怪她自己。
若不是她天生狐媚,怎生亲姐妹都要害她至此。活该。她的容颜不再,她雪贵妃也得到了报应。她诅咒她,额头上的伤永远都不要好。永远成为一介鬼魅,令人恐惧,甚至作呕。
如今雪贵妃可是天天霸着皇上。皇上日日夜夜都在陪伴着她。她们母子已然多日未见皇上了。她如何不恼恨。
烟妃正在思忖,婢女进来。“回禀烟妃娘娘,这是一品夫人命人炖的补品。烟妃娘娘赶紧趁热喝了吧。”
烟妃轻嗯一声,面上毫无波澜。“放下吧。”
“娘娘,这是最好的保胎药。娘娘的胎儿还未足三月。三月之前孩子胎象不稳,一品夫人交代娘娘一定要小心。”婢女恭敬的说道。
烟妃看着那碗黑乌乌的汤汁,淡淡说道,“本宫知道了。”
婢女正欲下去。
烟妃突然说道,“皇上可曾有交代何时会到本宫这里来?”
婢女微微愕然,转而摇头。“不曾交代过。”
烟妃眸子狰狞,厉声喝道,“下去。”
烟妃冷声,“雪贵妃,你如此独霸着皇上。我岂能袖手旁观?”
婢女转身欲退下。
烟妃唇咬紧,“等一下。你去雪贵妃那里去请皇上。就说本宫腹痛难忍!”
“可是娘娘。”婢女面上尽是慌乱。
烟妃眸子冰冷,“要你去,你就快去。还在楞什么?”
烟妃瞧着婢女离去。她瞧着烟阁里一室的冷清。每每独守空闺,她每日当真是难熬到极致。她渴盼见到皇上,那个身着龙袍的男子。他昔日的笑容,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她不想孤独的呆在这个烟阁里。
此刻雪贵妃的雪蕊殿里,定然好生热闹。雪蕊殿,听闻这是司徒雪茹亲自给自己宫殿起的名字。雪是她名字中的一个字,蕊是花的核心。她在暗示什么?暗示她司徒雪茹才是这后宫正主,她只不过是一株不起眼的狗尾巴草么?
雪蕊殿,是多么豪华奢侈的名讳。她这里,只是一个烟阁。多么的讽刺。人比人,当真是气死人。
烟妃眸子冷冷,她轻抚腹部,一切都是靠自己争取回来的。烟阁不华丽,不打紧。她需要的是皇上的真心陪伴。她渴盼见到皇上温暖的笑容。
烟妃一下没一下的轻抚腹部,“皇上,就算你不为臣妾,也得为臣妾腹中的孩子着想罢。臣妾的孩子需要父皇的疼爱。臣妾必须为孩子争取,为自己争取。在这个冰冷的皇宫,没有皇上的疼爱,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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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蕊殿里,荣华夫人身着艳丽的红色服饰,手中拿着盅,打开盅。盅里面的五只蛊虫,诡异的在盅里面来回浮动。蛊虫前面细小的丝线,好似还在轻微的动了又动。
轩辕凌蒂一身明亮的龙袍,他面容冷硬,“荣华夫人,这些蛊虫的眼睛为何成为血红色?”
荣华夫人轻笑一声,“妾身给蛊虫服用了最好的丹药。它们眼睛成为血红色,吞噬溃烂之处,才会更卖力。而且吐出之物,效果才会更佳。”
轩辕凌蒂眸中尽是不忍,“荣华夫人,这些蛊虫,瞧上去凶残无比,雪茹真的会没事?”
荣华夫人轻笑,“皇上放心便是。雪贵妃是妾身的女儿。妾身怎会置自己的女儿与危险当中。”荣华夫人看着司徒雪茹,转头对轩辕凌蒂说道,“皇上只需按住雪茹,不论她如何挣扎,都不要放开她。蛊虫撕咬啃噬额头溃烂之处,是常人不能忍受的疼痛。”
轩辕凌蒂眸子沉痛,司徒雪蓝,这个毒妇。朕真想将她千刀万剐。若不是处置她,对雪茹名声不好,朕早就将她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荣华夫人面上冷凝,“开始吧。”
轩辕凌蒂按住司徒雪茹的肩。
柳士昭拆开一层一层的绷带。
映入轩辕凌蒂眸中的就是溃烂红1肿一片。较之之前伤患,范围的确是小了些,还滋生了一些新的嫩肌肤。
荣华夫人口中念念有词,五只蛊虫就从盅里面,飞跃而出。血红的眼珠子,头顶前的丝线来回的动弹,然后扑到司徒雪茹的额头之上。疯狂的啃噬,撕咬。
司徒雪茹激烈的挣扎,发出痛楚的惊叫。
轩辕凌蒂重重按住司徒雪茹,司徒雪茹面容扭曲,她嘶吼,“好痛。好痛。啊!”
柳士昭按住她挣扎的双手。他明白,她所承受的是常人都不能承受的。额头虽然用了麻药,可还是会异常疼痛无比。若是点了穴道,效果会大减。
轩辕凌蒂瞧着司徒雪茹苍白扭曲的容颜,心口钝痛。喃喃,“雪茹,一定会没事的。”
司徒雪茹由于剧烈的疼痛,不断的咬唇。苍白的唇上泛出一层红血丝。异常吓人。
轩辕凌蒂唯恐她会咬伤了蛇头,索性将自己的左手背塞入她的口中。司徒雪茹狠狠的咬住他的手背。鲜红的血水,泛滥而出。
轩辕凌蒂连眉头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