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紫莹去而复返了。
她看到亭子里犹如交颈鸳鸯的二人,俏脸一红,正欲告退,却被西门涟叫住,“说吧!”
紫莹心里叫苦,却只能低下头去,“管家举止轻佻轻浮,有些小聪明,却上不得大台面。”
君少扬听到关于管家的评价,正要抬头,下一刻却有一只微凉的小手从他中衣探入,从他肌肉紧绷的小腹直往他结实的胸膛上游移而去。轻如羽毛搔过,让人身和心都为之痒痒。
他欲低斥作乱的她一声,却听到她清冷的声音道,“凭何看出来的?”
似乎,一点都不曾受到影响一般。
从这声音,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此刻一本正经宛若谪仙的模样,但是她的手却在做着最为大胆的事。
可偏是这样,也更刺激。
她既爱玩,那他怎么可以不奉陪?
君少扬悄然一笑,下颌微抬,不轻不重吮着她犹如白玉般的侧颈,也学着她一般探入她衣内,比之她的轻柔,他的动作确实恣意张狂,大手所到之处必然留下烙印。
西门涟身体绷紧,脸色却和平日丝毫无异。
紫莹回道,“他一直在套着奴婢的话,问的都是关于您的事。而且还暗示奴婢,只要奴婢愿意委身于他,便可同他一起享荣华富贵做人上人,而不是苦哈哈当奴婢伺候人。”
西门涟冷笑一声,“那你便随他去,必要时候可透露本宫的消息一二。”
这般冷然说话,手的方向却是倏尔一变,直滑而下往他小腹下边而去。
轻研磨。
感觉到他呼吸急,她面色依然淡定。
还玩上瘾了?
君少扬挑眉,凤眸中灼红光芒一闪,也有样学样。
一按、一揉!
一挑、一捏!
无声的交锋,隐于华丽的袍服内,石桌下。
外人,难见丝毫。
低着头的紫莹不知道,只应,“是。”
“你该做的都做了,下去吧!”西门涟淡淡道。
“是。”紫莹退下。
她一走,君少扬就抬起了头来,咬着她的耳朵道,“该做的,你做完了,我还没做完。”
“你,关我什么事?”西门涟笑出声来。
“夫妻一体,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君少扬环住她的手臂更紧了一些,侧过头,灼灼的眸子望着她。
“哦。”西门涟扬高声调,笑得像一个小恶魔,“我刚到小日子的事,也能算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