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狂炽,他潜在的本能。
她无语又羞愤!
而他的大掌却顺势撩起她的衣摆,炙热的温度伴着细微的指腹纹理顷刻碰触到她的肌肤,电流又高出了几个分贝。
她反抗的更加剧烈!
推拒他的同时,她紧紧阖着的嘴唇仍旧抵挡不住那条灵活长舌的攻势,稍有不慎便被它钻了空子。
她本能的狠狠咬了下去!
帝辛吃痛,闷哼一声便放开了她的唇。
昏黄的烛光下,注视着她的那双深谙鹰眸里完全没有预想到她会如此抗拒他的索要般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却因着不断挣扎消耗了太多体力而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清亮的眸子里瞬间闪着一抹愤慨。
这样的眼神令帝辛蓦然一怔!
顾潇然看到了帝辛眼中的些许受伤,可她却还是拒绝道:“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在这种时候还答应陛下的这一要求,原谅我无法接受陛下前一刻对我漠然相向,而后一刻又情深款款的情绪转换。”
说完,她转开视线不再看他。
可她却仍旧能感受得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脸上注视了她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她以为他大概会愤然离开寿仙宫,可他没有,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后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了她的身侧。
昏黄而寂静的寝宫里,她听到耳边淡淡的传来他的声音:“究竟怎样做你才会原谅我?我从来没有如此用心的哄过一个女子,你是唯一一个……也必然是最后一个。”
顾潇然气息渐渐平复下来,她的思绪很乱,她也不想这样的,不知不觉竟发展到这样的局面。
良久,她缓缓回应道:“请你给我几天时间,我需要想清楚一些事情。”
翌日。
今日的帝辛有些不同,自打他起早从寿仙宫出来的一瞬,奉御官就看出他神色中的肃然了。
想起昨儿个这位大王还亲自去庖屋为贵妃娘娘煲羹的事情,今天怎的这副模样,奉御官有点儿不明所以。
遂,麻利儿地跟在他后头,不禁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陛下,今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这会儿您是否再去庖屋煲羹?”
“不去。”帝辛脚步未停。
“那您去寿仙宫还是其他宫室?”
“哪也不去。”
奉御官瞬间蹙眉,一向都对揣摩圣意有着一番独到见解的他竟然越来越不了解帝辛了。
昨日他还不顾及身份为贵妃娘娘亲自煲羹,今日怎的连去都不去了?
这帝王的心真是海底针啊!
刚走出几步,帝辛便突然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