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也呆了。都忘记了昨夜,怎么进来的了。
小菊一边给公孙玉儿梳头,一边讲述自己的噩梦。
公孙玉儿听着听着,便问小菊:“哦?你做梦,梦到山神的诅咒?昆仑山山神的诅咒?”
“娘娘,是的。我就是梦到如此的了。还有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男子,赤脚,破裤,破衣服,野草一样乱蓬蓬的头发。跟我说,那颗夜明珠,是他的。从来就属于他的。他朝我扑了过来,我啊,吓的一滚,就滚到地上来了。然后,跳到隔壁的屋子里,去睡觉了。”
公孙玉儿叫牛力士,牛力士走了进来。
“牛力士,你去看看,她们那门,破了没有?”
牛力士看了一遍,然后回来汇报:“娘娘,她们哪门,两个门,都好好的。”
小李子也说:“嗯,是的。娘娘,一点都没有破。”
“那可真是灵异了,我怎么就穿墙了呢?”
“嗯,你不但传墙了,还穿越了。”
“穿越?呵呵,娘娘,这可不是开玩笑了,我还本事大了去了呢。”
公孙玉儿轻轻一笑:“牛力士,小李子,劳烦你们两个,晚上值夜的时候,好好看看她们的屋子,还有奶妈的。都要好好保护的。”
“是。娘娘。”
牛力士和小李子,出去了。
公孙玉儿轻轻的说:“唉,小菊,本宫早就说了,那夜明珠,那龙的眼睛里,有一股子邪气。你就是不信。”
“那怎么啊?难道,还把它卖了?”
“如果你的梦是真的,它本身带有昆仑山的邪气的话,只怕我么卖了,它也会祸害下一个人的。”
“娘娘,你就这么相信我的梦啊?”
“小菊,不是本宫相信你的梦。即便它不是真的,可是,我们也无法断定它不是假的是不是啊。”
公孙玉儿的头,梳理好了。如今,公孙玉儿喜欢把头发,全部用簪子簪在头上,然后戴上金凤凰凤冠,显得非常端坐和好看。这金凤凰的凤冠,是一个小的,平日里戴着好看。遇到有隆重的日子,公孙玉儿还有大的金凤冠。
公孙玉儿看着海兽葡萄铜镜里的自己,画了浅浅的妆容,是那么的好看,天下第一,或许那是几年前的。如今,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当母后了。或许,早已经不是天下第一了。
天下第一的美女宝座,可是轮流来的。谁老了,谁先撤。谁年轻美丽,谁再上的。
公孙玉儿悠悠的说:“本宫,也曾经做过很多梦。很多瑰丽的梦。可怕梦,可是,那一件不是真的。结果,都真实了,不是吗?”
小菊不理解:“娘娘,怎么?你也做过很多梦?”
“是啊。是个人,谁不做梦。只有在梦里,我们无法控制自己,或许,梦就是个无法控制的美丽家园,它很美,很大,也很虚无,而且,有时候,这个梦的家园,也会荒芜,长满了野草。有时候,这个梦,会变得狰狞,就好比你昨夜噩梦一样。本宫跟你一样,天天做梦的。”
“哦。娘娘。我们都有梦。”
“是啊。我们都有梦啊。我们都有一个虚无缥缈的美梦,可惜,到达这个梦里,却是无比的艰辛。无论梦里,是多么的美好,可是,等太阳出来的时候,梦就破碎了,然后,我们就醒了。”
“娘娘,你这是在说美梦呢。”
“美梦?噩梦?有什么不一样?无法都是梦罢了。其实,你想想我们的昨天,何尝不是梦呢。一样的。”
“昨日像那东流水,一切如梦幻,如梦幻泡影,如风亦如电。如雾亦如露。娘娘,你说的对啊。其实,我们的昨天,还真是一场梦呢。”
“唉——过去的时光,如风亦如电,多么叫人难过。”
公孙玉儿站了起来,看着窗户外面。正是严寒天气,大雪过后,一切都是那么的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