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非常生气。却只有气自己。那兰德芳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怀旧的人。他依然很风流,很随意。对女人的态度,就跟对待衣服一样。
女人如衣服。
这话谁说的?用在那兰德芳的身上,可是一点也不过分。
如妃心里在生闷气:“女人——衣服。莫非我就是衣服?那件他已经穿过,新衣服穿成了破衣服的那件?如今,破了,丢了也就丢了。悲哀啊。明摆着,我在后宫里,做的事情最多,也是第一个你的女人,可是,如今你却看我像破衣服一样。男人的心肠,可真是狠毒。狠起来,简直比石头还硬。”
“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臣妾如今,还依然留着一颗爱你的心。可是,这磐石的心思,却已经硬如石头了。天天在香妃那里,不到牡丹宫来。这叫臣妾,情何以堪?真是白替皇上,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在这里,棒你打点后宫,解决你的后顾之忧,而你却心里眼里,没一丝丝的怜惜。”
如妃冷冷的说:“福如海,每次你都说,皇上跟香妃在一起,难道,他也不去看孩子吗?”
福如海低着头:“娘娘,实在是没有去。每天,都有小太监,看着皇上去了这里那里。一直没有去芳华宫呢。”
“哦——如今,这皇上真实鬼迷心窍了。皇子也不去看。”
“奴才倒是听说,周通那里,在准备办满月酒。想必皇上想着周通打点,不需要他操心了。”
“是啊。皇上那里,有个周通,什么事情就放心了。皇后那个贱人那里,有个牛力士,简直把芳华宫保护的如同铁桶一般的了。可惜啊可惜——本宫这里,却单单缺少一个得力的。”
“娘娘,奴才再努力。”
“废话,努力又有什么用呢。每次都是努力,努力,结果,却偏偏每次都不成功。”
福如海不说话了。原本两次的“刺杀”,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两次都没有成功,那还是自己不给力。
“福如海,本宫累了。腰酸背痛。今天,你棒本宫按摩吧。”
“是,娘娘。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份。”
那兰德芳以前,是按照上次的约定来的,月初去芳华宫。月中去牡丹宫。可如今,自打公孙玉儿怀孕就,便就慢慢不到牡丹宫来了。
如妃却似乎已经按摩成瘾了。每天不按摩,便浑身不舒服。
福如海用手,先是从如妃的头部开始,按摩起来。
屋里没有人。门大开着。宫女和太监,都站在门外。
如妃喜欢开着门按摩,享受。
小翠和小红,在桌子上,摆好了糕点,水果,茶水,便也出门去了,站在门口。
福如海身材高大,而且很魁梧,武艺高强。
“你按疼我了。”
香妃娇滴滴的喘气。
福如海便急忙说:“娘娘,抱歉。”
头一次,给如妃娘娘按摩,接触女人香软的身体。福如海心里,如同七上八下的小鹿乱蹦一般。
福如海长的白白净净,不特别帅气,却也并不难看。因为是太监,因此说话跟他的身材大不相符。身材虽然高大,声音却是带有娘娘腔的。
虽然每天,都跟在如妃身边,可是,自己却是头一次接触如妃的身体。
一种莫名的情愫,突然在如妃心头升腾。
这武功高的男人,按摩,这手法,就是不一样。
冬天的牡丹宫里,依然如春天般暖和。
如妃只穿着薄薄的春衫。如此的舒服,怎么不令人陶醉。
如妃爬在床榻上,福如海在按摩后背。
一推一拿一捏,都是那么的舒服。
如妃的嘴巴里,轻轻的发出舒适的呻吟声。
这声音,在福如海听来,简直能心神飘荡,神不守舍。
福如海虽然比如妃岁数大,可是,却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的身体。
虽然平日里,最如妃是充满了下级对上级的尊敬和崇拜,也对如妃的遭遇,感受到难过。可是,却从来没有如此的“亲密”接触过女人,尤其他心目中,十分尊敬和爱戴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