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押送车队,有人在暗中保护,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秦世倾喃喃道,黑暗中的敌人才最可怕。
下次行动前要做好准备,对付这些暗中敌人,感觉他们比自己这方人数要多。
苏清义暗暗皱了下眉,最终他还是将一直拎在手中那把清风落叶剑回鞘。
几个人缓缓从灌木丛退了出去,绕道,将自己的马匹找了回来,在夜色中骑上马追赶车队。
“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的打斗没有惊醒苏清歌,但是原本停下睡觉的马车玩命地狂奔,终于将苏清歌给惊醒了。
“刚才秦世倾他们来救我们了,我看见你哥哥苏清义了。”
“真的吗?他们那去了。”
“有人袭击他们,苏清义还中了一箭。但是没事,他们走了。”
“是谁打伤了我的哥哥。”
“你是问刚才的那些小贼吗,告诉你吧,刚才的那些人是老夫我打走的。”
“你个老不死的,将我哥哥打伤了。”
苏清歌来了脾气,穿千层底快靴的脚丫踢着红脸马车夫的脑袋。
好在有栅栏隔着,要不马车夫的脑袋要被踢飞。
沈离岸拉着苏清歌道:“不关他事,他刚才只是刮风。”
“刮风,什么刮风?”
红脸马车夫把整个身子都转了过来,直望着沈离岸。
对沈离岸刚才的话,他没听明白,但是,他就是那种不能冷静的家伙。
“我是说,刚才不是你将她哥哥打伤的。”
沈离岸一边哄着哭泣的苏清歌,一边耐心地给马车夫解释。
“打伤没打伤我怎么知道,对方手里拿着刀子,我那能心慈面软啊。
我就轮起七节鞭,只觉得有千军万马向我扑来,具体杀了几千,伤了几万,我也记不清楚了。”
沈离岸知道马车夫为一点小事业容易生气,就不再跟他说话,而是安慰苏清歌。
但是马车夫有转身说道:“我这鞭子好久没练了,要是以前的话,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他又将身体转过来,马车险些撞到路边上的大树。
将马车带到正路上后,红脸马车夫又转过身来。
“你们两个想学吗,我这鞭法很奇妙,学会了能打遍天下无敌手。想当年我老马头,也曾经辉煌一阵子。”
他越说越激动,又将整个身子转了过来,还站起来。
沈离岸真怕马车撞到树或者掉进山涧,于是答道:“学,我学,明天就学,你能好好赶车乎?”
听到沈离岸答应学鞭,红脸马车夫脸上笑开了花。
他重新坐回了车夫的位置,大鞭子一甩,马车一颤,仿佛飞出地狱的小蝙蝠一般,险些将前面大胡子的马车撞翻。
大胡子透过后窗户,张着大嘴,全不念刚才马车夫将小贼赶走之功
他破口大骂了半个时辰,最后力揭口吐白沫,昏倒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