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钱庄,换成碎银子,去县衙门口打探一下。”
白陌拿着银票走了出去。
顾雅箬想了想,也下了楼,来到大堂,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点了两个小菜,一边吃,一边听着众人的议论。
她本就是个女孩子,模样又长的俊俏,是以大堂内有几名客人朝她看过来。
顾雅箬自当没发觉,悠哉的吃着小菜。
众人看了两眼,便收回了视线。
“你们听说了吗,前几日这月县的县衙出了一件怪事。”
距离顾雅箬这桌不远的一张桌子边坐了四个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天,其中一个男子开口说道。
“什么怪事?”
另一名男子问。
“据说前几日的时候,这月县的一名童生不知为何得罪了县太爷,被打了板子,关入了大牢。”
顾雅箬竖起了耳朵。
“还有这事?”
另外的三人惊异的问。
他们都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识的自然比一般的人多,读书人向来是高他们一等的,怎么回平白无故的挨了板子。
“那是自然。”
看其他三人不知,说话的人颇为得意,道:“其实我知道……”
说到这里,左右瞅了瞅,看没人注意到他们,这才压低了些许声音说:“其实我知道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其他三人异口同声的问。
男人的声音压的更低,
“听说县太爷想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那童生,童生不愿意,无论县太爷怎样明示暗示都没用,县太爷这才恼了,让人打了他板子,投入了大牢。”
“这童生莫不是傻了吧,那可是县太爷的女儿,攀上她就是攀上的天大的富贵,还不愿意?要是老子,马上答应下来,立马成亲。”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
男人得意的卖了个关子,端起酒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
“哎呀……”
另一名男子心急的一把夺过他的酒杯,砰一下放在桌上,催促他:“你倒是快说啊,那童生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这门亲事?”
“因为啊……”
其余三人竖起了耳朵。
顾雅箬吃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那县太爷的女儿是个傻的。”
“啊?”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