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栀不允许!
绝不允许!
怪不得离北洛从来不与她说北冥族的事,原来这里竟是如此的黑暗。
苏清栀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头闷在了被子里,闷声开口:“宫亦,帮我一个忙。”
“你说,我尽力。”
他不敢保证在北冥族,他的力量,能帮到她什么。
“今天晚上,替我给离北洛送药。”
宫亦有些意外的看着苏清栀,却说:“你以为噬骨鞭是那么好……”
“如果是血巫呢?”
宫亦瞬间一愣,蹙眉看向了苏清栀。
“血巫?”
如果是活死人,肉白骨的血巫的话……
至少,至少可以压制他体内的毒吧!
可宫亦却不这么想。
他看着苏清栀,眸色渐深,是一抹沉沉的担心。
他知道血巫对于她的危害有多大。
张了张嘴,想说这些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苏清栀不敢多想,躺了一会后便是坐起了身,“你出去吧,我要炼药了。”
宫亦离开后,苏清栀便是下床,拿起一直放在袖间的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腕。
鲜红的血顺着手腕,落入碗中,一滴一滴……
……
北冥寒看向一旁风轻云淡的人,问:“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我比较好奇,宫亦为什么没有被压制。”北冥秋诺淡淡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就不对那个叫清迟的感兴趣?”
北冥秋诺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的脑子难道是摆设吗?”
北冥寒:“……”
卧槽啊!
不带这么鄙视人的啊!
北冥秋诺无视北冥寒递过来的凶狠目光,倚在树干上,淡淡的落在不远处的房间上。
而房间是主人,正是苏清栀!
……
是夜。
宫亦光明正大的走进了苏清栀的房间。
苏清栀拿出三枚药丸,说:“你要亲眼看着他都吃下去。”
宫亦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色,微微敛了敛眸,从女人的手心拿过药,问:“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
“别把他救出来了,你倒下了。”
宫亦靠着门,目光灼灼的落在苏清栀的身上,余光看着屋外,说:“你这里,可都被人监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