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你就任由她在这里这样的说文儿么?”
沈瑜锦一直低着头,听见花雪叫他,才缓缓的抬起头,脸上的柔情不见了,留在脸上的是诡异的笑容。
“我觉得,她说的很对。”
“什么。”这样的转变,让花雪和花文大惊失色,同时也不可思议。
“爹……”花文失声叫道。
“爹?你也配。”沈瑜锦讽刺的笑道。
花文闻言,如雷轰顶,瞬间后退几步,靠在花雪的怀中。
“沈瑜锦,你竟然说这样的话?”花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痛苦欲绝的样子,换来的只是沈瑜锦的冷笑。
花文看着这样的场面,眼中惊恐一闪而过,抓紧了花雪的手:“娘,我们上当了。”
“什么?”花雪下意识的问道。
“快,回到玲珑镯中。”花文来不及解释,大声的喊道。
“好。”花雪相信自己的儿子,集中意识,想要联系灵儿,却在这时候,从丹田发出了一阵腕心的痛疼,让她大叫一声,瘫软在地上,然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嘴唇变成了紫色,整个人给你一种妖艳的魅惑。
“娘亲,你怎么样了。”花文大惊失色,蹲在了花雪的身边。
“文儿,我中了毒。”花雪虚弱的说道。
毒?花文六神无主了,怎么会中毒:“娘亲没有碰过任何东西啊。”
花雪忍着剜心得疼痛,回忆着,最后眼中闪过了致命的疼痛,对着花文悲伤的说道:“嫁衣。”
嫁衣?
在嫁衣上涂了毒?
而这个嫁衣是沈瑜锦给花雪准备的。
“为什么?”花文眼中含泪看下沈瑜锦。
“为什么?如果不下毒,你们现在恐怕进入那个容器中了吧,我们如何能抓住你们呢?”沈瑜锦淡然的说道。
“容器?”花文看向花雪,花雪也大惊起来。玲珑镯被他们知道了,沈瑜锦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他们。
“不对,沈瑜锦知道那是玲珑镯,他刚才说是容器,而不是玲珑镯,娘亲,看来爹失踪的这几天又被下了鬼蛊。”花文压下慌乱,安静下来,静心的分析着,在意识中和花雪交流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唯一进入玲珑镯的外人,就是——沈向燊!”花雪无力的在意识中回复。
天啊,这样的话……花文脑袋翁的一声,这样的话罗君彩和花武甚至是后赶去的小白狐,岂不是都有危险。
“花雪,你这个贱人,你做了那么的恶事,有想过,你会有今天么?”麻姑恨恨地喊道。
花雪压着浑身的痛苦,看着麻姑冷笑一声:“麻姑,你到底要什么?开始你说你为了恨,可是鬼剑已经给你休书了,你可以和沈云在一起了,可是你依然还是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所以得仇恨,都是你的借口而已。
你只是想要那份权利而已。
麻姑,如今他是中了鬼蛊,可是他也一定会有醒来的一天,你就不怕他那时候恨你么?”
麻姑神情一变,随后马上又得愤恨不已:“好一个鬼母,都死到临头了,还要往身上泼脏水,我和我相公,恩爱异常,怎么会心中还有他人,你这样说我,是让我去死吗?”
麻姑说完依依的哭了出来。
沈瑜锦看见自己的母亲哭,对花雪更加的憎恨。
“贱人,你自己下贱,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和你一样,最好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我要你好看。”
花雪皱起眉头,看着他:“沈瑜锦,你曾经说过,要永远的保护我,不过什么时候,你都不会在认不出来我,你怎么可以失言。”
怎么可以失言?沈瑜锦的心底突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让他心口一疼,不可思议的看向花雪,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会因为她的话儿感觉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