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郁闷啊,羊入虎口,刚在办公室打完野炮没多久,难不成又要被吃干抹净了?
不甘心啊不甘心!
于是乎,她举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反正他皮糙肉厚经得起她拳打脚踢。
哪料,小嘴儿被堵住了,衣服被脱了,手也被他的领带给捆了。
不过几秒,唯一能遮羞的裤子也被撕了……
她被压在盥洗台上,整个人成了鱼肉,可怜兮兮地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战四爷立马展开了全方位的猛烈攻击,还特嚣张地在她耳边挑衅,“小东西,服不服?”
“不服!”可怜的宝贝那张小嘴儿被折腾得红艳艳软嘟嘟的。
“嘴硬!”
又一次将她的嘴堵住,男人用自己精悍强壮的身体,彻底将小女人吞进了肚子里。
狂野的雄性气息排山倒海般,一波波袭来,乔宝贝早就招架不住了,嘴里除了嗯啊二将,再也说不出一个反抗的字儿来。
浴室里,浪潮四起,呻吟不断。
而酒店的百米之外,靳天司懒洋洋地靠在电线杆上,抬头远远望着被窗帘遮住的房间,黑沉沉的眸光让人心里压抑不堪。
看了很久,他才转身,举步离开。
身后的保镖愣了愣,少爷像个雕塑一样,站在这里大半天儿,就这么走了?
他立刻上去,恭敬地说:“少爷,要不要我们……”
不料,话还没说完,就招来主人极其暴戾愤怒的一脚!
肚子上一抽一痛,他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一抬头,就见靳天司那双漆黑的眼底,满是压抑到极点的戾气。
“砍了他十个手指头!”
什……什么?
这名保镖惊恐了,他才说了几个字儿,居然遭到了这种残忍又血腥的下场。
“少……少爷,饶了我!饶了我!”
他连滚带爬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主人的腿。
抱大腿的举动彻底激怒了靳天司,“把他的舌头割了!”
啊!
更悲惨了!
保镖再也不敢出声求饶了,烂泥似的倒在了地上,吓得尿了一裤裆。
靳天司没再看他一眼,大步离去。
夕阳无限好。
傍晚的天空,霞光逶迤,艳丽多姿。
就在靳天司离开不久后,马路的对面,一辆毫不起眼的普通商务车里停了下来。
后车座上,赫轩和白晚庄面并排坐着,一个冰冷,一个优雅。
从女人上车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可身旁的男人依旧自顾自地喝着昂贵的红酒,半句话都没说过。
良久过去,即使有再好的耐心和修养,白晚庄也忍不下去了。
“赫总,你找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赫轩晃了皇杯子里的红酒,总算抬眼瞅她了。
“主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