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太愿意和这样的他走出去,便说:“你不是说他昨天那么做,无非就是要让我们把东西给交出来吗?”
“对啊,但那只是我的推理,完全没有证据。我们得做好全面的打算。万一真的是那狗屁市长呢。他能查不出来我们在什么银行里放了东西?”
现在的我脑子一片混乱。也只能他说什么是什么了。
顶着个大帽子,与他挽着手走进了电梯里在。刚刚我们是从负一楼上来的,现在我们从一楼出去。
他让我不要东张西望,两眼要一直直视着前方。
看来是这样甩掉跟踪者,已经是很熟练了。
就在我们成功地上了出租车后,岳城竟然打电话来了。
我问他要不要接。他想了一下后,让我接。
电话一接通,岳城便问我今天晚上有没有空,说是想见见我。
我说我正在上班,问他有什么事情。
这次,他居然说有事要告诉我。电话里说不清楚。
“如果电话里面说不清楚,那就发电子邮件吧,我今天得陪骆冰洋吃晚饭。”
“我觉得你还是来吧,要不然你肯定会后悔。”
我真是有点讨厌他这种做销售的人喜欢用的话语。
李斯和在本子上写了个字“去”
“下了班再说吧。”我犹豫地答到。
李斯和到现在还想着,要让岳城和窦长兴做亲子鉴定的事。
我劝他省省吧,如果真是父子,怎么可能任由牛思滨……
因为前面还坐个司机,所以后面“下毒”一词,我没有说出来。
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犯毒的都扯进来了。
如果是牛思滨给窦长兴夫妇下的毒,那么我呢,好像也有成为目标的可能。
真是够可怕。
从车子下来后,又四遭看了看,确定没有可疑的人后,才走进了银行。
工作人员带我们进了保险柜室。
我和李斯和一一地输了各自的三个数字,小门便打开了。我正在伸手进去拿,李斯和拉住了我,说他拿,放在他那里最好。
跟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嘛。不是说放在我身上最好,可以带去回去放公司里面。
这是发的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