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也收拾好了,男人也找车回来了。
我锁好了铺子门,上车跟着男人走。
“你哥哥着了啥邪祟,人现在咋样了?”随着坐车往那林场走,我问男人道。
“眼珠子通红,就喊着欠啥人钱了,人还一阵阵发疯,呜嗷直叫唤,按都按不住!”听着我问,男人很无语的说道。
“奥,从啥时候开始的,在人不对劲之前,都去啥地方了?”我奥了一声,又问道。
“前晚半夜时候开始的,出去赌钱回来,就那样了,对了,我哥哥还不知道从哪整回来一沓子死人冥币,吓得我嫂子给扔灶坑烧了。”听着我问,男人一脸惊惧的说道。
“奥,我知道了!”我一听,眯着眼睛不说话了。
很明显,半夜赌钱回来,还带回来了冥币,这一定是被鬼给迷了,跑坟茔地跟鬼去耍钱去了。
“大师,我哥哥他没大事吧?”看着我眯眼睛不吱声了,男人又担忧的问了一句。
我晃了晃脑袋,没吱声。
就这样车子一路前行,在两个多小时以后,绕过几片林子,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大村屯。
很古朴的那种,村子里鸡鸣狗叫的,很有生活气息。
“前边那家就是了,司机师傅停车吧!”随着车子开到一家院门口,男人喊着停车。
车子停下了,男人带着我进院。
随着进院,从屋子里跑出来一个中年妇女。
“二林子,咋样,这是你请来的大师?”随着跑出来,妇女看了我一眼问道。
“嗯,嫂子,我哥啥样了?”听着跑出来的妇女问,带我来的男人点点头。
“还那样,刚才自己打自己耳光,嘴都打出血了。”妇女一听,紧着把我往屋里让。
我没吱声,迈步就往那屋里进。
等进到屋里一看,一个浑身衣物撕扯碎烂,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的男子,筛糠成一团的蜷缩在炕头上,眼珠子猩红的都快要滴出血了。
“大师,快坐,我给你倒茶去。”随着进屋,妇女紧着喊让我坐,她反身去沏茶水。
“关大师,你看看吧,就是这样子,现在这是消停了!”随着我坐下,叫二林子的男人说道。
“嗯。”我一听,也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不急,这种事还要等晚上,星星月亮出全了再说。
就这样喝着茶水,我随手搭了一下男人的脉象,突然间觉得不对劲了。
男人脉象汹涌,绝对不是招鬼那么简单。
“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一探男人脉象不对劲,我回身对着妇女喊。
“好好!”听着我喊,女人赶紧把男人的生辰八字,报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