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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怜的孩子,这种事没少让你碰着吧。”原之槐“心疼”地说。
“那是自然,世俗偏见真是可怕的东西,就算你想摆脱它,其他人也依然会用世俗的眼光来看你。我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我开始觉得富有很讨厌了。”川良喘了口气,继续说:“不过放心,我现在对她已经没感觉了,你就放心大胆地追吧!”
“嗯?”原之槐戏谑地看着川良:“你怎么知道我想追她呢?”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也’喜欢江子路,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用‘也’呢?”川良奸诈地笑了。
“江子路姐姐,你当年到底怎么了嘛,反正都已经过去了,你就说说吧,我保证不会跟我哥说的!”小蕊信誓旦旦地说道。
“关你哥什么事!”江子路小脸一红,羞涩地说;“那时候,也没什么了,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只是那家伙后来放弃了。”
“哎,为什么会放弃啊?”小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江子路。
“切,那当然是因为我用单纯和善良把他感化了嘛,然后他觉得自己实在是犯了大错,决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当然就不会再缠着我啦!”江子路随口瞎说到。
小蕊:“……”
“嗯,好,就这样,别动……哎,你别扯这领结!”川良一把打开原之槐扯领结的手,一边重新系被原之槐弄乱的领结一边抱怨说:“我给你弄成这样我容易吗我,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啊?”
“嗯……我知道,但是,你系的真的很紧啊,勒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原之槐同样怨气冲天。
“哦,好我给你系松一点。”川良说着,松了松原之槐脖子上的领结。
看着川良这么忙活,原之槐心里很是无奈。
好不容易赶上个星期天,原之槐正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结果川良来了。
“原之槐,要追人家你得趁早啊,迟则生变懂不?”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在准备准备。”
“准备啥啊,再等下去你就淡出人家记忆了!”
“哦……”
“行啦,我一件件跟江子路说了你晚上邀请她一起吃饭,现在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快跟我来!”
所以原之槐就被川良拖回了家,并被川良“好好打扮”了一番。
“嗯,好了,别紧张,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川良一边在一个大盒子找着什么,一边轻描淡写说:“第一次嘛,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的。第二次就没事了。”
原之槐:“……”
(你丫的混蛋,第一次还八字没一撇呢,你就开始想第二次了,真是活该被踹!)
“哎,你拿那玩意干啥!”原之槐突然叫了起来。
“化妆嘛,这都看不出来?”川良一脸邪邪的笑,“放心吧,相信我的水平,我也是经常摆弄这些东西的。”
“但……你拿口红干啥?!”原之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哦,你说这个啊,哈哈,我想把你的嘴唇涂成鲜红色,一会再给脸上擦点粉,弄得白白的,惨白;嗯……你长出一点胡子了,得刮掉,刮得干干净净的……”
原之槐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你,你想干嘛?”原之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嘿嘿,等我弄好了不就知道了?”川良一脸神秘的样子。
唉,算了,随他弄吧!原之槐心中无奈,干脆闭上了眼睛,任凭川良胡搞。
过了很久,原之槐才听到川良说:“好了。”
睁开眼,原之槐首先看见川良挂满邪恶笑容的可恶的脸,随后听到川良说:“去看看吧,那边有镜子。”
原之槐担心地走到了镜子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终于发现——自己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早在刚来的时候,原之槐便被要求换上了一身颜色深蓝的接近黑色的晚礼服,白衬衫,黑领结,白手套。
“这是……去干什么啊,还要戴手套!”原之槐看着自己的这身行头,强迫自己继续看。
嗯,果然,自己的脸已经被弄成惨白色的了,嘴唇也被涂成了鲜红色,跟血一样,周围原有的一圈淡淡的胡须也不见了;再往上看,眼睛的周围居然还涂上了淡淡的眼影。
“川良,我不喜欢这身行头,你给我换掉!”原之槐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头发痛苦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