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秦爵一时语噻,“爸爸就是和你妈妈,一起努力,才有的你的那个人,所以和妈妈是同等重要的,客观上来讲,爸爸还更辛苦一些,因为时间和力度,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你才能这么活泼可爱……”
“秦爵!”沈落瞪他一眼,“你在小孩面前瞎说什么?”
这是一阵敲门声,接着走进来一个黑衣人,恭敬的对沈落点头,又说,“秦总!”
“嘟嘟,让叔叔带你出去玩!”秦爵声音严厉,小家伙怯生生的想反驳,又没敢,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妈妈。
“去吧,爸爸不是坏人!”沈落诱哄着。
小家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屋里很快就剩两个人。
秦爵一把把她拉过来,低头咬上她的耳垂,“别闹了,我看一下你腿上的伤。”
秦爵暧昧的笑了笑,“这条腿皮外伤,有一条腿伤的比较严重,需要深入的好好治疗,你过来好好帮我看看!”
沈落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隐语,推着他的脸,“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现在就很正经啊!”秦爵一翻身,把她重新压在床上。
他重新捕捉住他的唇瓣,温暖的手,解她的纽扣,她半闭着眼,软在他衣衫不整的怀里低喃,“我想喝口水。”
她跑了一天了,口渴很正常,秦爵身体停了一下,端起桌子上的温水,沈落以为他会递给她喝,可他却自己喝了。
她想说什么,就看到他脸压了下来,口中温热,喉咙间才觉得舒适了许多,他喂她,就在她脸色发烫时,他挺身而入。
一阵缱绻过后,秦爵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闭着眼睛,半躺在床上,告诉她,上一辈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
沈落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一刻都相信他,因为她和他一样,深受分别的痛苦,相比于当初的愧疚,这个感受更深刻。
秦爵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没心肝的,当初你只要多等一天,我们就少了这两年多的思念,你欠我太多,我要好好折磨你!”
手又开始不安分,沈落抓住他,想到了什么,猛然坐起,大声质问,“你为什么把我母亲的坟给挖了?”真是一个缺德的玩意儿。
“我是想让你父母合葬,让你外公落叶归根!”
第二天早上,沈落带着秦爵和儿子去看望了李叔和李阿姨。
夫妻二人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看秦爵就是嘟嘟的父亲,因为嘟嘟长得和他太像了,就是复制粘贴再缩小。
他们虽然舍不得嘟嘟离开,但还是支持他们一家人团聚,孩子眼看就大了,有个完整的家庭比什么都好,秦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必然能为孩子的成长,提供更有利的条件,不能再让他们母子俩在这小地方委屈了。
秦爵对他们十分恭敬又礼貌,把好男人的形象树立的杠杠的,就是一个老婆奴,小奶狗,二位老人对他的好感,一路飙升,心里还在想这么好的男人,一家三口是因为什么分开的?
秦爵十分委屈,他也看出来了沈落对两位老人很的孝顺,他这几年心里的闷气,一时还没出干净,叹口气说,“叔叔阿姨,你们不知道?这落落,唉,就因为我和她顶了几句嘴,就离家出走,还骗我说小产了,我奶奶都90岁了,又惊又吓的,病倒在床,你们都不知道我这几年找的多辛苦,这好不容易找到,你们帮我劝她,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可不能再吓老人了!”
神情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比窦娥都冤。
叔叔阿姨一听就板下了脸,阿姨先开口,“沈落啊,阿姨把你当亲闺女,也能说你几句,秦爵多好的人,任性一点可以,但不能太倔犟了,两口子过日子,怎么能这样……”
秦爵一脸得意的把儿子拉出去,并把门关上,听着屋里,叔叔阿姨对沈落轮番的轰炸,他搬个板凳坐门口晒太阳。
儿子穿着开裆裤,在他的不远处玩泥巴,秦爵心里还在想,“怪不得取名叫嘟嘟,这肥的一坨肉,真是肥嘟嘟,可以当球踢了!”
嘟嘟挥舞着两只小泥爪子,本来对眼前的这个坏人一点好感都没有,不过他说会给自己买许多玩具,勉强搭理他一句吧,“爸爸,我们俩在外面玩,我妈妈在里面挨骂,是不是显得我们特别不仗义。”
“自己的媳妇儿没本事调教,就得借助外力。”秦爵冲他挑了一下眉,嘟嘟似懂非懂。
在叔叔阿姨家吃完饭,天已经很晚了,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一家三口开始动身回s市。
嘟嘟适应能力很强,两岁不到的孩子,口齿清晰,也不怕生,把秦家的三位老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本来秦爵连个媳妇儿都没有,突然之间,媳妇儿有了,儿子也有了,秦氏夫妇,看着他们的小孙子,高兴的每晚睡不着觉,回到s市,已经半个多月了,沈落总共就见儿子两面。
特别是老夫人,非常体贴,说什么,“你们小两口,好不容易团聚了,要好好亲热,省的嘟嘟在旁边,你们不方便。”
言下之意就是,赶紧再生个重生孙女。
一个月之后,举行了中式婚礼,婚后第二天,他们一起去陵园祭祖。
江荟和宁哲二人以夫妻的名义重新合葬。
秦爵和沈落恭恭敬敬的,跪在墓碑前,为20多年的恩怨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沈霈林夫妇,秦重夫妇和秦老夫人,五位长辈,见证并祝福这对经历磨难终于走到一起的年轻人。
秦老夫人握住沈落的手,“小落啊,今天呐,当着你三对父母的面,你得答应奶奶一件事!”
秦爵忙走过来,搂着沈落的肩膀,生怕别人欺负他媳妇儿似的,“奶奶,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