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人就能把土匪窝给端了?老头儿,你该不会是说笑吧?难不成那县令有三头六臂?”
“对呀?他怎么那么大的胆儿呢?带着二十五人就去剿匪,这不是上门去找死吗?快说,快说后来如何了?谁赢了?”
“话说,三河县县令上任才五个月,这刚去上任,人生地不熟的,他是怎么摸到马贼老巢去的?”
人群顿时纷纷议论。
说书先生手中的醒木再次重重一拍,脸上的笑,那叫一个神秘:“三河县的县令,之所以能摸去马贼老巢,这完全是因为——一个人。”
听众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什么人?”
“难不成是缉拿江洋大盗无意闯进去的?”
“还是说,是捉拿采花贼?”
说书先生笑得一脸猥琐:“呵呵呵~就知道你们都猜不到。”
“快说呀,你这死老头,听你说书快急死人了。”
“……快说,别卖关子了。”
“啪——”说书先生又是一拍醒木,待人群寂静下来后,这才道:“三河县县令之所以会摸去马贼老巢,是一位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刚刚死了男人的寡妇。”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但凡一涉及到寡妇,诸多男人脑子里浮现最多的,便是有关寡妇的各种风韵之事。
一听一个是县太爷。
一个是寡妇。
在场的众人,当即就纷纷脑补出无数个版本的风流之事。
说书先生:“那寡妇,据说乃一厉姓已故秀才之独女,嫁入了言家村……”
叶新笙手里的茶盏突的摔落在地。
“哐啷——”
“呀~相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可有烫到?”邱如雪看着丈夫被泼了一身的热茶,失声惊呼,忙不迭的伸手就去扒对方衣服,想要看看是否被烫伤。
“妹夫,可有被烫到?”李雄也担忧的看着看着叶新笙。
叶新笙脸色难看至极,低垂着眸子看着胸前湿透的衣服,听着楼下说书先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述说着那寡妇,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三河县?
厉氏?
言家村?
还……还生了一对病儿傻女的龙凤胎?
被抓进土匪窝了,居然还命大的被救了回去?
她怎么不死在那贼窝里?
她怎么还能如此厚颜无耻的苟活于人世?
邱如媚看着失态的妹夫,心中很是解恨,面上却一副忧心不已的神情:“妹妹,咱们快赶紧送妹夫去医馆吧,要不然等会儿可就要起水泡了。”
“相公,相公你还能站起来吗?”邱如雪急得都红了眼。
叶新笙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和脸色后,这才抬眸满眼心疼的看向妻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痛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嘶嘶~可能被烫得可能有点严重。”
“我,我这就送你去医馆。”
李雄结了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又去了医馆,大夫给涂抹了一些药膏后,一行人便乘轿回府了。
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