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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们都走出屋子,电灯“啪”又亮了。
“ma de ,撵咱们呢?”狗蛋儿余兴未尽地说。
“你有种,回去拉灭电灯去!”胖墩扶着杨彩段说。
狗蛋儿咧咧嘴:“我……我……不敢……”
“不敢也得去。亮一晚上,让老光棍知道了就不让来啦。”胖墩继续说。
“你还打算来呀?”狗蛋儿一脸惊恐之色:“再来扑克就碎成纸屑了。”
“狗蛋儿,咱两个陪榜的拉灭了去。”二愣子往前一站说。
“这个……”狗蛋儿?着后脑勺,不敢前往走一步。
“怂包,有能耐你也扶着个妹妹呀!我就不叫你了。”二愣子揶揄着,拉起狗蛋儿向屋里走去。
看来那两个也是一对儿,两个年轻姑娘作着伴儿地出来约会情郎!
田晴晴不反对年轻人谈恋爱,但她反对不分忙闲不分场合的谈。土地刚承包,农民还不富裕,很多人家舍不得掏块儿八毛的加工费,都是自己做衣服鞋袜。
晚饭后,是女孩子跟着母亲学针线活儿的最好时机。母女们在一盏电灯底下,边说话边做活,家风家教及做衣服的技术,都在闲谈中传授了下去。
郑惠巧就不用说了,正是高考冲刺之时,学习自是第一位的。
杨彩段的家庭也不富裕,她是老大,弟弟妹妹一大群。本应坐在家里做针线活的。
两个人的处境虽然不同,却都为了同一个目的出现在了男孩子们的牌桌子上。
田晴晴惜时如金,她也不想让两个女孩子继续沉迷下去。见狗蛋儿和二愣子要进屋拉灭电灯,又忙用异能将桌子上散乱的破扑克牌弄成了碎纸屑,在桌子上堆了一大堆。
“妈呀。鬼!鬼!真的有鬼!”狗蛋儿首先惊叫起来。
低着脑袋直奔灯绳的二愣子嗔怪道:“咋呼什么呀你?”
“你……你……看,纸……纸屑。”狗蛋儿惊恐地指着桌子上的纸屑堆叫到。
“妈吔,真的有鬼!”二愣子往桌子上瞅了一眼,也“鬼呀鬼呀”地大叫起来。灯绳也没拉,抱着脑袋跑出来了。
外面的两“对”听声音不对,也互相搀扶着壮着胆子往里看了看,也吓得目瞪口呆,拉着手撒丫子跑了。
田晴晴尾随在田幼秋和郑惠巧后面,一边走一边想:扑克牌的变化确实吓到他们了,估计最近不会上这里来了。
但不上这里也会上别处,不扭转他们的思想,让他们重视起学习来,他们永远也走不到正道上来。
要不要对他们下手再狠一些呢?矫枉过正,然后再谆谆善诱,或许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对!既然逮住机会了,那就别错过,争取一次成功。
田晴晴心里这么一想,立即把柳鬼叫来,对它说:“你到他们两个的前面去走动,尽量把自己幻化的似有似无,能高能低,怎么妖异怎么做。”
说着,又从储藏间拿出一个白大褂,让柳鬼穿上:“这样还真切一些。”
“他们都是凡人,会不会吓到他们?”柳鬼关切地说。
田晴晴:“没事。你尽管行动。出了事有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