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地方当然有,但你没有带衣服过来。”
荣浅盛粥的动作一僵,“不是你让我这样过来的吗?你没有替我准备?”
“这儿之前也有人来过,但都是男人,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再说又要保密,我怎么可能给你准备好衣服?”
荣浅将头发扎在脑后,“那我待会去买。”
“你以为这是市中心?这儿方圆几十里都不会有个人,再说,在信息破译之前,我们谁都不能离开这。”
也就是说,身上这身衣服她要穿一个星期?
荣浅无语,外面的衣服倒还好,她可是连内衣都没带啊。
厉景呈看着她垮下去的小脸,“没事,房间里全是我的衣服,我可以借你几套。”
她坐了下来,声音闷闷不乐,“你是故意的吧?”
“我又没让你不穿衣服,你急什么?”
荣浅不语,埋下头吃起饭来。
早餐后,厉景呈马不停蹄去了楼上,荣浅没有去打搅他。
他几乎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来,吃了荣浅做好的晚饭,男人又上了楼。
荣浅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回房准备休息,她将门反锁上。
找了一圈,衣柜中果然只有男式的衣服,荣浅绝望了。
洗过澡,她将内裤和文胸洗好,打开落地窗来到阳台,这又是在海边,一晚上肯定能吹干。
荣浅将内衣裤晾在露天,便回房休息。
翌日,刚睁眼,荣浅就觉得不对劲。她竖起双耳,听着雨水拍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荣浅惊忙起身,赤着脚来到窗边,就看到她的内裤和文胸已经被风刮到地上,正皱皱巴巴地躺在那,这还能穿吗?
荣浅跑过去,将它们拿了起来,外面传来门铃声,她冒雨回到房间,走过去开门。
一条黑色的内裤送到她眼前,厉景呈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他的衣服,“这是我的,穿上吧。”
他视线往下落,看到荣浅手里拿着的东西,男人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知道你会洗。”
荣浅那身睡衣底色还是白的,只不过里面真空了,她躲在门板后面,露出个脑袋。
厉景呈扬了扬手里的内裤,“没有崭新的了,这是我穿过的,不过你放心,都洗干净的。”
荣浅才不相信这种话,若说没有女式的衣服,还算说得过去,厉景呈对穿这方面特别讲究,他好不容易来一趟,会连新内裤都不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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