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唐铎烊在那边叫她,慕晏晏揉了揉额头,哼哼着找自己老公去了。
抽了一支烟,某人才从大厅里姗姗来迟。
扔掉烟头,雷旭琛迎上去,“走吧。”
温望舒眸子轻抬,慢声吐字:“去哪儿?”
拧眉,雷旭琛捂住口鼻,“你这是喝了多少?你打算把自己喝死吗!人都回来了!你还这么喝!”
回应他的,只有温望舒鄙夷不屑的视线。
得得得!
摊上这么个兄弟,算他雷旭琛倒霉!
算他欠他的!
“去慕以瞳的庆功会。我用我这张脸,给你刷了个机会。不过,要我说,也不一定是我这张脸的功劳。”
“你到底想说什么?”
展臂揽住温望舒的肩膀,雷旭琛含笑道:“她呢,怎么会不知道我去的话,必定带上你。那或许,是她自己想见你,又没有借口呢。”
“不知道你废什么话。”给了雷旭琛一个手拐,温望舒迈步往前走。
雷旭琛追上来,在他打开车门的时候握住他手臂,“怎么着?你真不打算去?”
“我有什么理由去?”
“啧!望舒,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口是心非?”
温望舒甩开他的手,坐进车里。
雷旭琛气得半死,咬牙:“好!算我自作多情了!你爱去不去!不去拉倒!往后呢,我也不管你,你爱怎么喝怎么喝,喝死最好!”
……
“唔……”
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好像宿醉过后的申吟,但又不完全是。
要加上点什么。
加上什么呢?
对。
宿醉后的申吟加上纵浴过后的沙哑慵懒。
纵浴!
两个字劈进脑海,慕以瞳惊醒!
猛地坐起身,她惊慌失措的转头,身边,果然躺着一个人。
他是趴姿,脸转向另一侧。
后背上,道道红痕。
那个,是她做的吗?
昨晚,该有多激烈,才能,制造出那样的,效果。
咬牙,她耙了耙头发,一脚,踹向身边人。
“温望舒!你给我解释清楚!”
尖锐的女声回响在房间。
酒店房间。
男人动了动,慢慢爬起来。
当那张妖孽的脸彻底暴露在慕以瞳眼底的时候,她清楚的听见心脏爆裂的声音。 “早上好,前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