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话让他受伤了,没有拒绝。
他疯狂地要着她,就像疯了的野兽,在房里一天一夜。
几乎就没有停过。
她已经虚脱了,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他的yu望是深深、彻底地满足了。
可是心却依旧在痛。
他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为何,她不愿接受他?他不想跟她再偷偷摸摸的,他想光明正大地娶她!
她太过美好,而他的左颊太恐怖,他自卑。
怕她嫌弃。
她口口声声不在意他的容貌,却从不肯揭开他脸上的半张面具。
他想逼她,却又怕。
倘若她有半丝的嫌弃,他都会疯狂、会杀了她,会心痛死!
悲愤也好、怒气也好、自卑也罢。
一切的一切化为力量怒气,狠狠地要她!
他疯了。
见她昏迷得似醒不过来的小脸,他总算怕了。取了颗丹药喂她服下,见她睁开了眼,他欣喜地开口,“你醒了!”
她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他脸上,哑得没了声音,无声地问,“我还没死?”
“说什么傻话。”他沉下眉眼,嗓音也分外沙嘎。
她已经完全哑了的嗓音让他心疼不已。
是太过持久的欢ai令她叫哑了。
心疼万分,也愧疚万分,走下榻为她盖好被辱,下chuang又将帐幔放下,确保****不外泄,才披了衣于窗边打了个手势。远处一名待命的黑衣人飞身过来。
君寞殇交待了几声。
那名黑衣人飞快地离开,折回时带了篮子。君寞殇取过篮子关上窗,
将篮子放到桌上,里头是小米肉粥与几道菜,一大壶茶。
由于他自己安排了厨子在云起山庄里,所以,他在的时候,他安排的厨子随时做了膳食待命。所以,上的膳食非常快。
他一手端起一大杯茶水,含了一口茶,没有咽下,禁自来到榻边,吻上她的嘴唇。
过度的‘被劳动’,她太累太疲惫,又快睡着了。
察觉他又吻上来,嘴里还渡茶水给她。
她倏地睁开眼,对上他血色幽森的瞳子。
“唔……”她想抗拒。
他却不让,兀自继续将茶水渡过来。
她实在太渴了,干渴到唇已有些裂了,被动地吞咽他渡过来的茶水。等他嘴里的茶水没了,他也没放开的意思,继续与她唇舌勾、缠。
她瞪圆了两只杏眼,水灵灵的眼里除了困意,更多的是火气。
他血色的眸子里渗了笑意,心情愉悦地放开她,又就口饮了一大口茶水,没有咽,又向她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