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眉,脖子高高的仰起,女人冷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你咬我啊。”
张重低下头邪恶的望着女人:“你以为我不敢?”
那嘴角的坏笑,让黄蔷有点不寒而粟,这个坏蛋怎么看起来像恶魔呢?
“唔……”令人窒息的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急促起来,睁大了眼睛,嘴嘟得老高:“这个坏蛋不是想咬自己吗?怎么又亲上了。”
理智告诉她这时候,应该给他一巴掌,推开他,站在道德的至高点谴责他控诉他,要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正在她蕴酿着反击的措词的时候,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全身酸软无力,就像一块浮木将随波遂流,本能的抱住男人的脖子。
体会着**的滋味。
瞧着女人放弃了抵抗,张重的动作缓慢了起来,咬着花唇,一脚将洗衣间的门给踢开,侧过身关门,打开了空调放热水。
黄蔷被吻得意识迷迷糊糊的不想睁开眼,半晌见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才张开眼,发现坏蛋在脱她的衣服。
“我自己来!”她羞得恨不得把这个男人推出去。
“你自己能动吗?”张重讥哨的说道。
好似一根鞭子打在身上,黄蔷气急,又无力反对。身受重伤的她站都站不稳了,别说脱衣服洗澡了,大腿膝盖传来痛楚,一波又一波。
她紧咬花唇,忍耐着苦痛,同时闭上眼不想看男人那副得意的嘴脸。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女人完美的身体了,张重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砰砰直跳。
动作不知不觉的慢了起来,产生一种想把对方挤入怀里的冲动。
黄蔷感觉到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裙子被揽到了腰间,男人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自己看。
“你……你不许看。”黄蔷立马蒙住了男人的眼睛。
“嘿嘿,”张重心里贼笑不已,这女人挺逗的。
迅速的将女人裙子脱了下来,顺便给她接了骨。
黄蔷忍着巨痛硬是哼都不哼一声。她的左腿肿了好大一块,上面还有乌血。
张重的双手在其上按摸,将凉下的血液加温,让它在体内流动。
黄蔷感觉身体一阵臊热,男人手上有着厚茧,摸着腿有点疼,手掌上的热量让她的心有点发慌。
她知道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闭上眼睛,只不过如今这家伙的目光纯净多了,还多了一份怜惜。
随后一张毛巾,在身体上擦拭,虽然避免不了敏感地带的接触,这个家伙,难得正人君人一回,点到即止并不磨迹。
只是豆腐被他吃了,让黄蔷很不爽,却无力反抗。
她知道今天的小家伙是真的生气了。
给女人洗完澡后,张重帮她上了药。
这时候,电话响了。
张重按了接听。
“内衣送到了。”电话里传来李周笑盈盈的声音。
“我在**”房间,张重把女人抱上了床。
黄蔷拉过一条被子将自己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
张重朝她慢慢的靠拢,她后怕往床角缩。
张重一把按住了她的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要是我想做点什么,哪次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