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这不仅仅是指责郎教授的团队研究的方向,而是直接指着鼻子说他们没人性。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在道德的高度上,就可以指责我们吗?你真掉不知道郎老师这样做的意义何在?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因为象腿症失去活动能力,甚至死亡吗?”
二师兄也很激动,这次他选择站在师傅和大师兄一边。
“师兄说的对,这个小女孩可能很痛苦,但是这三年来我们的努力你可曾经看到,不是郎教授带着我们进行的上千次的试验,这个女孩子早就病情加重了,虽然现在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案,但是我们每走一步就离目标近一些。”
说着说着,他泪流满面,“我曾经有个爱人,就是因为这个死在我怀抱里,你不知道失去她时我的痛苦,我也是学医的,可是我无能为力,正因为我救不了她,所以我来这里,你出去,我们不需要你这种虚无缥缈的理论,我们需要不断的试验,找到正确的方向,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救治这些痛苦的人。”
大师兄目瞪口呆,他一直以来就感受到来自二师兄的威胁,他从来不知道这家伙还有这样的往事,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抑制的歉疚,上前拥抱了一下他:“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努力。”
很多同学都热泪盈眶。
郎教授很感动,更为自己学生的情怀锁震撼。
赵飞扬显然成了众矢之的。
不过他没有退缩。
“郎教授,我没有任何的第一,我只是想说,你们真的错了,中医可以直接治疗象腿病,我可以提供配方和疗法,你们可以在这基础上深入研究,找出更有效的办法来。”
所有人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赵飞扬。
郎教授更是快疯了,他找遍了所有存世的典籍,就是没有找到过相关的记载,即使有,也是不成系统,没有准确疗法的试验性的药方。
这就等于一个一直在黑暗中找出路的人,发现眼前冒出来一个人,带着蜡烛,告诉你他知道出路在哪一样。
郎教授一把拉住赵飞扬:“你说,你从哪里知道的?”
“青囊书!”赵飞扬手上就有一本大饼国版本的青囊书,他已经让源幼松翻译出来,并且抄成手抄本。
他拿出来:“这是唯一一本中文版本,有哪里可以复印吗?”
郎教授就好像老鳏夫看到小寡妇一样,极力忍住自己扑上去的想法,指指试验室的旁边的办公室。
这里有一个女生,专门处理文字和文件,她的身后就是一个占据半间屋子的保险箱。
众目睽睽之下,赵飞扬将手抄本拆开,找出来相关的九页纸,“这些先复印出来。”
可是连同副校长等人都盯着这本手抄本。
赵飞扬笑笑:“这本书是我助手抄的,我不能送给你们。”
一片失望。
“不过,我可以复印一份给你们学校,同时可以授权你们实验室刊印发行,怎么样?”
副校长突兀的说:“是我们医院吗?”
郎教授皱皱眉头,他还真的说不出口,这是给实验室而不是给医院的,他的身份敏感,既属于学院,又属于医院。
“不行?”
“为什么?”
赵飞扬拍拍手里的书:“这本书对中医有很大耳钉促进作用,我可以肯定几乎所有中医都会人手一本,我觉得,这本书的收入应该可以支撑起这个试验室,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在郎教授身上,赵飞扬看到一种完全不同的中医行为方式。
简单粗暴,就如同当年神农尝百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