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的常住人口基本都认识,所以这些左亲右邻的出事,很多人都感同身受。
赵飞扬察觉到他们的愤怒。
等回到酒吧时,谢廖沙正在喝酒,一看到赵飞扬,老头热泪盈眶,捧着赵飞扬的手就是感恩戴德的用力点头。
尼奇夫小声的说:“阿列克塞十八岁就被掳走,在金的领地上采矿,最近才回来,身体虚弱的不行,估计是逃出来的。”
赵飞扬动力心思,这人是向导啊。
真是想要瞌睡便来了枕头。
那边喝多了的老头子谢廖沙突然骂起来。
“他骂的是谁?”
尼奇夫分辨了几句,几乎跳起来。
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谢廖沙说:“他……他……他是金的师傅?”
很快搞清楚了,谢廖沙曾经是金的车间主任,那时候金不过是一名学徒工,后来搞到了枪支弹药,他又暴露出一身惊人的功夫,所以就带着人割据了一片地区开始独立。
谢廖沙嘴里说的金就是一个小人,处心积虑要报复他当年的严厉,甚至迁怒到阿历克塞头上。
不过老头很快就醉了。
赵飞扬让尼奇夫的人送走老头,关照盯紧他。
第二天维奇就找过来。
“赵,真是神奇,那么重的枪伤居然一夜之间就好了,你是不是有秘方?”
赵飞扬听说之后,就去医院。
阿历克塞果然知道的要多一些。
在他所在的矿区所有的火力点和暗哨他都记得,还有就是他逃回来的路上一些据点。
赵飞扬一一标注起来。
就在赵飞扬要离开的时候,阿历克赛支支吾吾的说:如果要想成功嵌入,可以找他爹谢廖沙试试。
“为什么?”
“因为我父亲才是潜入者,他进出了不下上百次才找到我的。”
赵飞扬几乎惊呆了,要想在金的地盘上进入自如,恐怕是没有人能做到,还是上百次。
特种兵都被干掉了。
老头是干嘛的?
赵飞扬赶紧回去。
走到昨日枪击处,现场已经恢复,然而墙上的弹痕依旧。
有人自发的过来悼念。
一个小提琴手还在那边拉动着悲伤地旋律。
几乎每一个路过的人都会采摘一朵鲜花扔在地上。
地上已经很多的鲜花。
一个人蹲在那里慢慢将鲜花摆放整齐。
赵飞扬走过去扶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