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薄言无奈地点了点头,“不过,不准自己乱跑!”
“好!”凤枫华立刻举手做发誓状,“我保证,一定紧紧地跟在相公身边,哪里都不去!”
周围行人忍不住侧首看向两人,眼中的神色有些怪异。
虽然大秦民风还算开放,可这在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就拉拉扯扯的,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啊!
薄言抬手,握住她的手:“好了,走吧。你不是还要去百草堂么。”
“嘿嘿!”凤枫华狡诈一笑,靠在薄言的身上,“相公,你说,师兄会不会很惊讶?他会不会哭啊?”
薄言扭头看她一眼,见她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无奈一笑:“只怕到时候哭得另有其人。”
凤枫华愣了愣,随即明白薄言这话的意思:“也对,就师兄那臭脾气,真有可能把人给气死!不过嘛,嘿嘿,我是去看热闹的,只要不叫我哭就好!”
薄言紧了紧握着她的手,低沉的声音道:“没人可以叫你哭。”
凤枫华幸福地嘿嘿一笑,用力点了点头:“嗯!”
被人宠在手心里的感觉,就是这么好!
这会儿正是中下午,马上就要进入晚上的时候。
百草堂此时并不忙碌。
孙之伯认真地帮剩下的几个病人把着脉,然后开药方。
见他头也不抬,凤枫华便悄悄地排在了后面,还要求薄言躲在了门后,不许露脸。
薄言只能无奈地点头,眼睛却是一刻也不肯从她身上挪开的。
马上就到了凤枫华。
她自然地伸手,然后掐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道:“大夫,我最近总是容易犯困,看见油腻东西也没有胃口,不知道是怎么了。”
孙之伯自然地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片刻后,他有些奇怪地皱了皱眉。
听这人的声音,应该是个男子才是。
怎么会有怀孕的脉象呢?
而且……
孙之伯不用抬头也已经了然对面坐的人是谁了:“二两红花。”
他收回手来,拿起笔就在面前的纸上写着。
“什么!”凤枫华顿时尖叫一声,“师兄,你这是草菅人命!”
红花,那可是堕胎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