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芳子,你在这里待着,爹过去瞧瞧。”
“嗯。”杨芳虽害怕,却还是大着胆子打量起了那地上躺着的人。
这人生得真是好看得紧呢!
即便是脸色苍白,也遮掩不住他的姿容。
看着看着,杨芳不由红了脸。
若是能嫁给这样的郎君,这一辈子,怕是也值得了。
杨守忠走过去,试探地伸出自己的手指,朝着薄言的鼻子下叹去。
呼吸虽微弱,却还是感觉得到的。
杨守忠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蹲下身来,招呼女儿:“芳子,别害怕,这人还活着的!你快将咱们今儿踩的草药都拿出来。”
正好他们今儿踩了些止血草和一些消炎的药,给这人用倒也是正好。
杨芳听爹说这人还活着,心脏猛地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她连忙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诶!”答应一声,她才蹲下身子,将自己背上的药篓放下,又接过她爹递过来的药篓子,开始认真地捡整起草药来。
杨守忠拿下腰间别着的水壶,又取出一块随身携带的帕子来,将帕子沾湿,开始认真地清理起了薄言身上的伤口。
杨芳一边捡整着药草,一边下意识地朝着薄言的方向看去。
越看,她越觉得脸红心跳,越发地想要多看一眼。
她这些年,跟着她爹走遍了牛头山周围的村庄,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这人这般俊俏的后生。
她一直觉得,那些村庄里的后生都太糙了配不上她。
只有这样俊俏的男人,这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杨芳!
杨守忠不知道女儿的心思,只一心救人。
父女俩直忙了一个下午,才将薄言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又喂他喝了药。
夜里山上凉。
好在杨守忠家离这里并不远,因此,父女二人决定,暂且先让杨守忠背着薄言,回家住一晚,等他的伤好了,再另作打算。
杨芳心里巴不得能与这俊俏后生多谢接触呢,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三人一行回了下窑村。
村子里的人都已经用过晚饭,三三两两地聚集在马路上,嗑着瓜子,唠着闲话。
见杨守忠背着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大男人进了村,有那好事地便调侃着问道:“杨大夫,你这背上背的是谁啊?好生俊俏的后生呢!”
“莫不是你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