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黎满意点头。
鹰师嘿嘿一笑,声音猛地一转,就又变回那童音,而且还是脆脆的女声,着实叫人惊讶,“那阴黎大人,我什么时候能看看我的徒孙呢?”
他话刚问出来,屋顶处掠过一个黑影,冬歌稳稳的从上面跳下来。
却在视线落在鹰师身上的时候,脚下猛地一个打滑,给摔了一个狗啃泥。
“鹰,鹰,鹰,您怎么出来了?”冬歌只觉得舌头都发麻了。
鹰师两个字愣是没喊出来。
“话都不会好好说。”鹰师显然十分嫌弃他这蠢样子。
“您,您为什么出来了?”冬歌浑身都要忍不住的发抖,这些年,但凡是在阴黎手底下的人,就没有不害怕鹰师的。
犯了错,没有别的选择,就是下井。
而一直住在这枯井地牢里的,就是鹰师。
下面压着重要的犯人,而这些犯人,是由鹰师看顾的。
鹰师的手段,如今想来都还能惊出他们一身冷汗。
“臭小子,我要去看我徒孙。”鹰师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骂道:“快,先带我去看两眼。”
阴黎面色不动,看了冬歌一眼。
虽然心里打鼓,但冬歌还是认命的领着鹰师往双生胎屋子里走。
阴黎回到房间的时候,余泱已经醒了,正在小口小口喝着米汤。
见阴黎走进来,余泱二话不说先翻了一个白眼,现在看见他就觉得烦。
“肚子还疼吗?”憋了半天,阴黎面色有些尴尬的问出这么几个字。
余泱瞟他一眼,不说话。
“你要看看孩子吗?”阴黎试探性的问道。
“你想好名字了吗?”余泱嘴角被米汤染的亮晶晶的,抿了抿问他。
阴黎一愣。
旋即回过神来,“还没有,你生的孩子,你取。”
余泱抬眸,“跟我姓也可以?”
阴黎没有半点犹豫,“是!”
余泱把勺子搁在桌面上,“我这姓没什么好的,名字我也取不来,你看着办吧。”她自己的名字都没弄明白呢。
阴黎见她谈起孩子的时候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连忙叫人把孩子抱过来。
两个孩子,被包裹在锦缎里,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两颗小肉球。
凑近了一看,皮肤皱皱的,红的和扒完毛的小猴子一样。
余泱撇嘴,“好丑。”
奶娘面色尴尬,刚想解释这个月份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却听见隔壁阴黎也紧跟着来了一句。
“是挺丑的。”
奶娘:“……!”她还是什么都不要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