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他这几日和玄儿走得近,云衍还没等到自己今日的第二场比赛,闻言立刻怪笑。
“你这小心,说的是新欢,还是旧爱啊?”
旁边也有人在起哄。
“难得看到女修对峙,就不知道,哪只是猫,哪只是虎?”
司徒恒依旧看不清玄儿身边的命运线。
他也不计较云衍的态度。
不远处擂台正叫着他的名字。
他朝正走过来的阿海道。
“这个玄儿可能隐藏了修为。”
云衍勾着阿海的肩。
“为什么和你说不和我说啊!啊?他什么意思啊?”
阿海抖开这个幼稚的男人,将注意力全然放在了千羽身上。
怜香惜玉的人哪里都有,不知哪个门派的弟子嚷嚷着。
“哎,这白衣女修如此柔弱,可别被对面那力大无穷的母老虎给辣手摧花了啊!”
柔弱?
昨日曾在玄儿手上吃了亏的人不由得牙疼。
“我看,是两虎相争吧……”
玄女往青丘走的时候,狐帝正拿红玉没办法。
“你为何,不愿意认我?”
红玉嗤笑一声,“我该怎么认一个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人做父亲?”
狐帝沉默,“我知道,你在怪我。”
红玉不屑的龇牙。
“怪你?你也配?”
狐帝的耐心终于被他的态度磨尽。
“不管你怎么说,等玄女回来,我就向天下宣布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是青丘的少君!”
在他看来,这是唯一能弥补红玉的办法。
红玉却只在他身后轻轻叹息。
“我来到青丘这么久,你认出我的时日也不短了,为何,你一句也没问过,我娘,她如何了?”
狐帝失语,落荒而逃。
他,不敢问……
……
躲过玄儿的白绫,千羽心惊的摸了摸脖子,这娘儿们真是手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