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果的……
她心痒难耐,又险些被勾的飞了魂。
脚不受控制一般往前走了一步,手腕上一紧,眨眼之间就被顾诀压到了榻上。
他说:“我方才想了想。”
“什么?”想什么是需要这样想的?
“你如今唯一能让他好过一些的……”他略一停顿,墨眸灼灼的看着身下的人儿,“便是好好做个断袖。”
啥玩意?
陈云诺彻底被雷倒了。
也不晓得是哪个杀千刀的把自家顾诀教成这样!
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被他吻住了唇瓣,破碎的一句话什么都说不清楚,只晓得她是真的被坑了。
“吹……吹灯……啊!”
顾诀是个耐心极好的。
即便在这种时候也是将她撩拨的情动,磨到了她一点点受不住了,开了口才真的动作起来。
弹指灭了烛火。
陈云诺在黑暗里,咬唇看着他。
太特么不是人了。
“云公子,你这么看着在下做什么?”
分明他做着如此孟浪的举动,面上却是一副十分的清正的模样。
好像两人正衣冠齐整,对坐饮茶。
她暗骂了声:禽兽!
身子已然软倒了,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起来。
“放……放开啊。”
“你说什么?”
她双手被他擒住,险些要被折腾的哭出来,又偏生是欢愉到让人沉迷。
“顾诀……你实话说,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以前不见他这般折腾!
今日剥她这一身男装的时候,显然都兴奋不少……当然也可能是气的。
她张口咬住了顾诀锁骨,用尖牙细细的磨着。
在微弱的月光下,好看的不像话。
顾诀看着她那双被水光晕染过的凤眸,低低笑了起来。
小轩窗外夜风轻过,落叶缱倦依依。
陈云诺好不容易抽手,捏住了他的耳垂,不曾想滚烫的忍不住手抖了一下,“笑什么笑!顾诀你个禽兽!”
她是很想骂人来着。
不知道怎么的,到了这个时候便自觉拙。
“云公子莫怪……”顾诀拉长了尾音,叫人心口跟着发热,“我自是年少,半响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