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亦晚!人证物证具在,你就招了吧!”怀靖长公主让暗卫将她架了起来。
薛亦晚寒若冰霜地视线盯着胧月郡主,一言不发。
胧月郡主被看得心里发毛,走上前去狠狠地扯了把薛亦晚的头发,反手就又打了一个耳光,哭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伤害君毅哥哥,他如果有事,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怀靖长公主安慰地抱住了胧月郡主,“胧月姐姐放心,皇兄不会有事的。”
胧月郡主指着薛亦晚道:“她害的你那么惨,现在又害了君毅哥哥……”
怀靖长公主眼底的狠厉又多了一分,“来人!把她暂时押到冷宫看守,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不许任何人接近,否则和她同罪!”
“你们如何对我,我现在不想计较,我只想说,他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适可而止!”薛亦晚冷冷地盯着胧月郡主。
胧月郡主大声道:“你还要妖言惑众?君毅哥哥已经被你害的这么惨了!”
怀靖长公主皱着眉,“带下去!”
很快,这件事就被封锁了消息,御史吕建和老安国公匆匆赶来,暂时理起了一些国事。
柳如烟则被困在了寝殿,饶是李太后得知此事的时候也已经入夜了。
“让开!哀家要去看皇上!”
李太后的话说完,门口的侍卫丝毫不肯退让,“太皇太后,如今皇上龙体抱恙,暂时见不了太皇太后,还请太皇太后稍安勿躁。”
李太后厉声道:“怎么?是谁下得令,软禁哀家不成?”
那侍卫连忙说道不敢,可还是不肯退让,“属下接到的指示便是后宫所有人不得随意进出。”
李太后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放肆!”
杏姑连忙扶住了李太后,“太皇太后保重身体!”
而这时候的冷宫内,胧月郡主带着人走到了关押薛亦晚的屋子外。
一排守门的侍卫犹豫地看着胧月郡主。
“还不让开?我是什么身份,你们也敢拦?!”胧月郡主身边的人立刻上前开了道。
这时候魏嬷嬷拦住了得意忘形的胧月郡主,“郡主可别忘了忘忧公子的交代,他说过在他出现前郡主不得对薛亦晚私自动手。”
薛亦晚厌烦地蹙起了眉,“他以为我还在栽在薛亦晚手里?我不管他要拿薛亦晚做什么,现在我要好好地报仇。”
说完,胧月郡主猛地推开了门。
一盆冰冷的井水泼醒了躺在地上的薛亦晚。
“来人,给我把这个敌国细作吊起来!”胧月郡主嘴角带着冷笑。
两个手下连忙照办。
胧月郡主看着一身华服的薛亦晚,尽管因为发髻完全散乱而狼狈不堪,可那股清高华丽的气势真是一点不减。
这样的认知让她嫉恨地发狂,当时看到薛亦晚高高在上地坐在穆君毅身旁,她嫉妒快要发狂了!
“你也配穿这样的衣裳?给我扒了她这一身衣裳!”
很快,薛亦晚就只剩下单薄的里衫,她冷眸望着胧月郡主,“私设刑堂,按照南陵律法该判何罪?”
胧月郡主走到她面前,捏起了她的下巴,低声道:“你现在还有心情和我讨论私设刑堂的事情?看来你还没有尝到苦头。”
说完,胧月郡主抬高了声音,“我今日就是奉命来审你这个吃里扒外、暗害皇上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