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轮眼睛一瞪,司机忙不迭扭过头去,心中大骇,只是同这个老头对视一眼,眼球居然就是一阵灼痛,太可怕了。
“我有必要向你解释?”风轮冷声问道。
败了就败了,胜败乃兵家常事。
风轮如此安慰自己。
心里正不爽,又如何能够听得进旁人的聒噪。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随便说说。”司机也知道这位爷是黎家贵宾,他有些后悔祸从口出了。
还好,风轮似乎有些疲累,靠在椅背上,就开始打盹。
至于黎耀阳的死活,他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大师,去哪儿呢?”司机小心翼翼问道。
“酒店,最好的酒店。”风轮忙不迭说道,这种情况下,他才不想见到黎鸿燊爷孙俩。
“哦。”司机应了一声。
……
杨家。
黎耀阳瘫软在地上,心如死灰。
杨文骥坐在对面地上,杨顶天坐在一旁,还有杨语桐。
其他人或是打扫战场,或是处理伤势。
杨文骥等人倒是没有为难黎耀阳,甚至有些同情他。
风轮这个师父怎么当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残疾人!
良久之后,黎耀阳叹息一声,“人是我招来的,要打要杀,悉听尊便,绝无怨言。”
杨文骥摇摇头:“冤有头债有主,你跟我们家,已经再无恩怨。你走吧!如果能见到你所谓的恩师,告诉他,要么当一辈子缩头乌龟,要么负荆请罪,要么就战斗到底,接下来,我们会主动出击。”
黎耀阳颤颤巍巍起身,他是一个盲人,他武功低微,在被师父丢飞的一刻,他的心也死了。
真正的生无可恋。
他佝偻着身子,一步步朝外走去。
正午的太阳已经有些炙热,而他的心头,却是一片冰冷。
“他有点可怜。”杨语桐忍不住说。
杨顶天、杨文骥摇头苦笑。
黎耀阳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行尸走肉。
师父抛弃了他。
因为这件事,他也没脸再回到黎家。
他想,就在这滚滚红尘中自生自灭去吧!
……
风轮下榻在京都大酒店,要了一套总统套房。
至于钱,对于哪怕有些落魄的风轮而言,那也不是问题。
司机将其安顿好,立刻回去禀报。
风轮也立刻利用特殊的方式,同山门取得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