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赵日天麻药当饭吃,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这会儿,他戴着眼罩,反绑着双手,委顿在地。
“这……这是哪里?”他有些惊慌。
“赵长老,这两天可还习惯?”杨根硕戏谑道。
“杨根硕,我是娼门三长老,你怎敢如此对待老夫!”赵日天激动地说。
“已经这样了,那怎么办呢?”杨根硕笑问。
“赶紧放了老夫,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讲道理,都由得你了?”
“杨根硕,希望你清楚,你再能打,也只是一个人,世俗间的家族,如何能够承受住修行界门派的怒火。”
“别说废话了。”杨根硕淡淡道,“你以为你自己价值很大吗?”
“当然,我是娼门三长老!”赵日天重申。
“若是你失去这一身功力……”
“你……”赵日天心头一惊,但很快便释然了,“年轻人,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咱们实力相当,你杀我容易,废我的修为,难!”
“赵长老目光如炬。”杨根硕恭维一句。
“哼,目光如炬谈不上,但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突然,杨根硕给他松了绑。
“你要干什么?”赵日天惊慌道。
“要对你做点不好的事。”杨根硕嘿嘿笑着。
“老夫……老夫是有身份地位原则和底线的人!”
“但我要摧毁你的尊严!”
“不要啊,你无耻!”赵日天顿足捶胸。
当然,因为麻药的作用,都是轻飘飘的。
杨根硕目瞪口呆:“赵长老,你想啥呢?就你这幅尊容,就是再饥渴的玻璃,也下不去手吧!”
“那你要做什么!”赵日天似乎微微地松了口气。
杨根硕拽住他一只手,将其拉到床边。
“你要干什么,说,我不去床上!”虽然蒙着眼,虽然无力抗拒的,但他已经碰到了床沿。
杨根硕没有理会他,左手摊开一包针,随手拈起几根,扎在赵日天的腰间、腋下、肩头、手肘、手腕处。
“你……你要做什么!”赵日天惊呼,他骇然发现,自己动不了。
众目睽睽,杨根硕撩起杨文骥的上衣,露出小腹处。
杨语桐看到了自己的小手印,虽然淡化了不少,但依稀可见。
杨根硕牵着赵日天的手,就仿佛牵着一个木偶,将赵日天的手掌抵在了杨文骥的腹部。
“你要干什么!”赵日天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