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衍。”蓝子爵看着容非衍,脸上全部都是严肃认真的表情,“这一次,我们只能赢,不许输。”
容非衍深深的看着他,点点头说:“只能赢,不许输。”
看蓝子爵面前的酒喝完了,容非衍帮他倒了小半杯,问:“去看过她了吗?”
这个她,不用说也是岳小云了。
蓝子爵手臂一僵,悻悻然的说:“在说叶童丽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容非衍说:“既然放不下,还是抽空去看看吧,别像我,想要时间都没有。”
这话说的如此落寞,里面又隐藏着深深的无奈,蓝子爵心猛然一缩,一股复杂到极点的感觉遍布全身,直接抵达四肢百骸。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灌倒口中,欲言又止道:“非衍。。。。。。。”
话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但是里面隐藏着的浓浓兄弟情谊,不用说容非衍也能感受的到。
容非衍起身,拍了拍蓝子爵的肩膀,然后迈着脚步离开这里。
目送他背影离开,蓝子爵又坐了一会儿也跟着离开。
就在包贝尔接电话的时候,前方忽然窜出来一辆拉沙子的大车,正在接电话的他,只觉得面前忽然出现一道刺眼的光速,紧接着一道刺耳的刹车声音响起,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睁开沉重的眼皮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面前的纯白天花板。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就在他试图想要动一动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腿部位置被吊了起来,上面打着一层厚厚的石膏。
看到自己的腿,他的心陡然沉了下去,直入谷底,再也没有爬上来的可能。
接下来,在医生帮他检查完之后,公司来了一堆的人,几乎全部都是控诉他故意拿着资金去海外市场赌博,结果赔的是血本无归。
现在公司清账,账面上竟然没有任何的流动资金。
董事会一致决定,将变卖公司的分公司,借此还债,以及分发他们的工资和年底应得的分红。
来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几乎都是说公司出现的问题,真正问他身体的竟然没有几个人。
包贝尔再次感受到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平时的骄傲放纵,到底引起了怎样的后果。
就在他感慨命运不公的时候,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包贝尔本能的以为又是公司的那些人,他闭上眼睛,别开视线,做好了不准备搭理他们的准备。
这个时候,门被打开,瑾色迈着轻轻的步伐走了进来,kabby跟在她身后,手中捧着一大束鲜花。
径直走到包贝尔病床前停下脚步,瑾色看着那个闭上眼睛假寐的人,看着他吊起来的腿,心中感慨颇深。
想之前他还是一副英俊潇洒,放|荡不羁的时尚的年轻男子,没过几天,却变成了这样。
加上他公司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再三考虑之下,她决定亲自来一趟医院。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声音,包贝尔悄悄掀开一只眼皮子,正好对上瑾色若有所思的脸庞,他心中一顿,瞬间睁大眼睛,想说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瑾色扭头让kabby放下鲜花,吩咐说:“kabby,你到外面等我。”
“好的。”kabby点点头,看了一眼包贝尔,转身出了病房,临走前不忘记关好门。
“你怎么来了?”包贝尔嗫嚅着问。
瑾色微微勾唇,说:“我来看看你。”
“看我笑话?”包贝尔声音不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