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为什么偏偏白雪带走的是我,而不是你,那是因为她早就选择好了……她选择了你,决定不要我!”白雅微冰冷嘲弄的声音传来。
尤染听着她的话,觉得不可思议,妈妈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这世间,哪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就算妈妈当初把白雅微送走,里面肯定有什么逼不得已的隐情。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尤染喃喃道。
“宴太太,你不觉得自己说这句话太没有底气了吗?什么叫做误会,这么多年……我谢谢她没把我刚下来的时候就掐死!”
“不会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宴太太,我亲耳听到的还有假,这句话我记了二十多年,她说早知道‘我就该在刚生下来的时候掐死她’!”
白雅微模仿者尤念心的语气说。
尤染听得身体发冷,大声的回道,“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在她的印象中,母亲从来都是温婉的,善良从容的,她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女儿说这样的话!
她不信,坚决不信!
“我又没有胡说八道不要紧,反正她已经死了!”她顿了顿说,“宴太太,我和你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如果不想让我去勾-引宴凌绝的话,最好不要再联系我!”
尤染还想说什么,白雅微已经挂断了电话。
白雅微挂断了电话,眼眶有些发红,她以为她早就无毒不侵了,可一想到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拧着掐一样。
她也不明白,尤念心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这么多年,待在白雪的身边,起初是懵懵懂懂,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了解了他们之间的是非曲折,她甘愿留了下来,为的就是知道当年的真相,为了就是报复尤念心,报复尤染。
可现在,她只觉得荒唐。
这里已经被警察盯上了,他们进去是迟早的事情。
白雅微看了一眼客厅的沙发上喝酒的男人,眼里划过一丝不舍,这么好的男人,她这辈子是没有福气在一起了。
敛起心中的情绪,她又换上了会所头牌的公关式笑容,扭着臀走了过去,在男人的大腿上坐了下来,“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木管有些深沉。
白雅微被男人这么盯着,突然有些局促,笑着问,“怎么……突然这么看我呢?”
她像个情窦初开的女初中生一样,红着脸问。
男人眸光一敛,对着她说,“我带你一起离开吧?”
他的话音落下,白雅微浑身的血液就像是被人冻住了一样,“你……你……”
她你了半天,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男人却俯首吻向了她,胳膊绕过她的腰侧。
等她触到一片金属的冰凉时,手腕已经被手铐禁锢住了,男人还是压在她的耳边说,“跟我走,我会等你!”
上一秒说着要带她离开的人这会儿已经将手铐圈在了她的手腕上,何其的讽刺。
白雅微眯了眯眼睛,眼里一片寒凉,问,“你到底是谁?”
男人薄唇微启,“司徒律,警察。”
“是了,怎么可能有这么一身正气的公子哥呢。”白雅微知道,自己所为的幸福梦碎了,她冲司徒律笑了笑,“你抓我吧,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