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得了,试试不就知道了,况且……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李弦思的把柄吗?我这里其他的没有,但李弦思的把柄多的是,就看二少愿不愿意合作了!”
他不等宴凌绝回答,径自开口,“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我会打电话给二少的!”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保镖跟在了他的身后。
宴凌绝目光森然,盯着李弦恩的后背。
突然,李弦恩转身,对着宴凌绝灿烂的笑了笑,一副无害的模样,说,“晏二少,我还是喜欢你没有车祸以前的模样。”
直到李弦恩和他的保镖彻底的离开,Mark这才开口问,“宴叔叔,为什么不把他拦下来?”
宴凌绝冷眼一扫,“你有枪吗?”
Mark摇头。
“那你会飞还是会武术?”
Mark继续摇头。
可随后,他又说,“但这样就让他离开,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当然……”宴凌绝顿了顿,接着说,“可是现在比起我们,他更加着急。”
“为什么?”
“因为他无法出境。”宴凌绝淡淡的说。
“那也就是说,李弦恩或许一直就藏在京城,只是警察没有找到他们?”
“还不算太笨。”宴凌绝冷淡的说。
后面Mark叽叽喳喳的还在问着什么,但宴凌绝置若罔闻,安静的如同一座雕像,迎风立在宴夫人的墓碑前,等着帽子带人过来。
半个多小时后之后,帽子终于带着一个打扮成杀马特的青年走了过来。
“先生,这位是西岳先生,京城风水界的传奇之一!”
西岳看了一眼宴凌绝是,随后将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套摘了下来,说,“安全起见,逼不得已。”
顿了顿,他接着说,”晏二少,您终于找来了!”
宴凌绝不相信什么风水之说,但也不反对有人相信,他看了一眼西岳,冷冷的说,“劳烦!”
接着,他将宴夫人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
几分钟后,西岳眼神肃寒,对宴凌绝说,“跟我来!”
西岳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宴凌绝,Mark和帽子等人。
他们穿过公墓,爬到了对面的山上,郁郁葱葱的山上,他们没有走主干道,反而跟着西岳在树木间穿梭。
又走了十来分钟,西岳指着山上的一颗槐树说,“去,挖着看看!”
帽子刚动了脚步准备过去,被西岳拦住了,他指着Mark说,“让他过去挖!”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掌心大小的铲子递给了Mark,笑嘻嘻的说,“辛苦了,小弟-弟!”
Mark白了他一眼,走过去。
十几分钟后,Mark惊呼,“有一个铁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