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凌绝小腹一紧,心里暗叫一声该死,蓦地松开了尤染。
尤染红着眼睛,有几分委屈有几分难耐……
“夫人,再等两个月……现在不行!”
意识到宴凌绝在说什么的时候,尤染的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小声的嘟嚷了一句“流氓”。
流氓宴凌绝相当的君子,松开了尤染不说,还从尤染的身上下来,将她拢在怀里,静静的抱着她,平息着彼此内心的欲-火。
尤染深深的喘息着,直到呼吸渐渐均匀,她才缓缓的开口,“我……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讲!”
“什么事情?”宴凌绝修长的十指一遍又一遍的捋着尤染修长的黑发,压低了声音柔声开口。
尤染犹豫了一下,开口说,“之前……李弦思来找过我了!”
“哦!”宴凌绝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好像全然不在意一样。
尤染接着说,“柜子上的郁金香也是他送的!”
“哦,我不喜欢郁金香。”宴凌绝认真的把玩着头发,随口说。
尤染见宴凌绝无动于衷,继续说,“垃圾桶里面的录音笔,也是他拿过来的……”
这句话落下,宴凌绝手上的动作总算是停住了,他弯了一下脖子,侧着脑袋在尤染的脸颊轻轻的腰了一口,盯着她的眼睛问,“所以,你听了吗?”
尤染没有回答,而是问,“你希望我听吗?”
“你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我都尊重你,至于你听完以后的决定,我也尊重!”宴凌绝慢悠悠的说。
“真心的?”尤染问。
“嗯,真心的,不骗你!”说着,宴凌绝又勾着尤染的脑袋亲了一下。
“所以,你现在这是在用美男计,阻止我去听吗?”尤染带着揶揄的笑问他。
宴凌绝挑眉,“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我当然没有意见,只不过……我使的可不是美男计,美男计使出来,你可受不住!”
尤染:……“那你还是不要使了!”
“先欠着,来日方长嘛!”宴凌绝可以把来日方长这几个字拉的长长的,听起来旖旎而又叫人想入非非。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尤染白眼。
下午快要出院的时候,尤染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郁金香和垃圾桶里面的录音笔都不见了。
她还没问,旁边的宴凌绝就说,“花儿我送给扫地阿姨了,录音笔我丢水杯里的!”
果然,尤染走过去的时候看到水杯里面躺着录音笔,看向宴凌绝,问,“不是不介意,无所谓吗?”
宴凌绝一本正经的说,“本来不介意,可后来后悔了……”
他伸手将尤染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说,“这么好看又聪明的老婆,我可不能让别人给抢走了!”
“宴先生就这么的没有自信?”
“自信一直都有,只是……就怕夫人不给我表现的机会!”
他抱着尤染起身。
“你的伤……”
宴凌绝无所谓的摆摆手,“伤不要紧,我们赶紧回家治治我的‘不行’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