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终于在隔间里听到了有人呕吐的声音。
原来,不是慕少誉!
下一秒,手腕再次被人扼住。
司徒娇就这样捂着眼睛被慕少誉从男厕所拖了出去。
“搞什么?”静僻处,慕少誉低头看着她问,“那是男厕所!”
司徒娇咬着唇说不出话来,难道她要说是因为担心才进去的吗?
他仍是看着她:“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进厕所吐了吧?”
她没好气怼他:“我不是担心你!只是我哥灌你酒这点我没算到,算我理亏,行不?”
呵,好理亏……
慕少誉的心情有点好,他往后靠在墙壁上,蹙眉笑着:“没醉呢。”
是吗?
司徒娇有些惊诧望着他,大学四年,他的酒量涨了?
刚才一杯杯的可是红酒!
不过,没醉也好,要不然他真去厕所吐个昏天暗地,她怕欠他人情!
“那回去吧!”她转身要走。
“司徒娇。”他突然叫她。
她回头,见他站直了身躯望着她笑。
那笑,仿佛复杂又神秘。
她愣了愣。
他一步步朝她走去,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
认识四年多,他们真正心平气和的时间少之又少,更别说像这样的接触。
记忆中,慕少誉的手掌始终冰冷,从未像今天这样的……有点烫,有点灼手。
她下意识挣了挣。
他用力握着,目光迷离染笑:“我从那次军训开始讨厌你,因为……”他靠近她,温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那其实是我的初吻。”
刹那间,司徒娇觉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也是他的初吻?
这……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抬眸睨着他,还说没有醉,分明是醉了!
慕少誉的确不怎么清醒,但离喝醉还差得远。
此刻的他只是有些轻微的头晕而已。
来参加婚礼的原因,之前他没想明白,这一杯杯的酒下肚,他倒是仿佛清晰起来。
小木屋那天晚上,他没有什么记忆。
但那天的梦里,他仿佛清晰听见他疯狂跳动了后半夜的心脏。
直到早上独自在床上醒来,他的心跳依然快速又急促。
再后来,每每想到此,他的心跳就会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