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拍了拍周正的肩膀,问,“话说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也挺好奇的。”
周正笑,“你这样的就挺好。”
“……”张喜忽然想起来这话为什么那么耳熟了,想当初刚认识那会自己教了周正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想到他竟然似乎都记得?
张喜也有些不太确定。
“我不是姑娘啊!”
周正点点头,“我知道。”
又补充,“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张喜觉得有些惊悚了,连带看着江夏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我真的是直的是直的,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女人,软绵绵的妹子抱着多舒服,我才不想抱硬邦邦的汉子!”
“呵呵。”江夏笑。
“嗯,我知道。”周正点头。
但张喜觉得自己想哭,这两个禽兽,在欺负他!
过分!丧心病狂,两只单身狗。
没人去管趴在桌子上已经睡死留着口水的春茹。
“啊切,啊切!啊切!”春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精致的房间里,睁开眼就看到了粉色的蚊帐,以及两条清鼻涕。
“感冒了?”她感觉自己脑壳有点小晕。
门口进来了一个姑娘,是如花。
如花很忧伤且不开心。
因为她被张喜派来伺候春茹了,而且张喜说了,“这是夫人,好好伺候。”
如花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可是老爷听不到。
嘤嘤嘤。
“夫人,洗脸了。”如花哭丧着一张脸,本来如花似玉的小脸现在倒像是包子一样,全部是褶。
“哦,有热水吗?喝的那种。”
“奴婢去打。”
“嗯嗯,快点去。”
春茹根本没看如花,而是拿了旁边的手绢直接醒了个鼻涕,然后随手丢到了地上。
正好飘到了一双靴子前。
“原来你这么不讲卫生啊!”是张喜。
春茹迷蒙的看向张喜,眼睛都被烧的水汪汪,双颊红晕,“张喜?”
张喜点点头,春茹似乎艰难的确定了眼前这个站着神清气爽的两脚生物真的是张喜之后,嘴巴一瘪,哭了。
“呜,难受!“
呃……张喜想到昨晚聊嗨了的三个人,忘记了躺着的春茹,默默的压下自己的内疚之心。
嫌弃的说,“你竟然这么弱,怎么生儿子?”
“那你和别的女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