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昵的拉着容浅的手,就像是他们以前。身后,虽然云绕很冒火,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他忍了!
“好。”
点了点头,抬脚跟上,被攥裹在对方的掌心中,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当年,容浅淡笑,话口中玩味道:“怎么数年不见,师兄竟是这般有雅兴了,居然干起这替人占卜问卦的事来?”
“等你等的心焦,闲来无聊,所以就找点乐子玩玩了。”
俊气的回眸,微眨着眼睛,应少离那慵懒轻卷的声音如同羽毛般轻抚着人儿,毫不正经。
“是吗?那你还干的不错。之前我在客栈里,可是都听说了你的丰功伟绩。”同样不正经的回道,边走边聊着之前的所见所闻。
而懒洋洋的摆了摆手,应少离讥笑,满是不以为意:“神棍,骗人的而已,你也信?”
“由不得我不信啊?那些人都说了,你可厉害着呢。说什么当初某员外带着小妾来求卦,你随意一算,便算出她肚里的孩子并非员外亲生,而是另有他人。”
调侃的损着应少离,容浅满脸戏谑意味。事实上,对方几斤几两她还会不知道吗?如今不过是打趣,顺便加上揶揄。
“哎,说说,当初您老是怎么给算出来的?”
“哼,那个女人?她是自找死路。”满是不屑的闪过一丝不满,对上容浅,应少离话说的笑意。
“当初那张员外,带着他怀孕的小妾来找我算卦,唉,你也知道的,在金钱面前,我很难有抵抗能力,所以就想着算一卦吧,反正也就是猜,无非生男生女两种选择,几率能有百分之五十!所以,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应下了,咱不能跟钱过不去啊,对不?”
“可是谁知道,那个小妾,居然是个无耻淫妇,不安于室,偷偷的想要色诱我?呵,真是瞎了她的狗眼,如她那种货色,我怎可能看得上她?要知道,我可是浅儿的,她--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所以,在我断然的拒绝后,我对张员外讲,那个孩子不是他的,而是有奸夫代他效劳。”
很是腹黑的说着,一脸余恨未消的模样。闻言,容浅很无语,似感有一滴汗滴了下来,满是无奈道:“你这么信口胡掰,就不怕冤枉了好人?”
“冤枉?与我何干?谁让她来色诱我?这种女人,想来就不会是什么好鸟!不过后来事实也证明我是对了啊,不是么?”满是不以为意的说着,指了指前方,为容浅带着路。
身后,云绕听着他们的对话,很想大声的叫骂出来:靠,这个死神棍!干了这么伤天害理之事,他居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呸!禽兽!畜生!王八蛋!
心里把对方给骂了个遍,眼见着就要到达目的地。忍着闷气,只得沉默的不说话,跟在身后,他云绕第一次感到自己这般窝囊,满肚子的火无耻发泄!
“师兄,不用这么损吧?人家只不过是看上你,情难自禁罢了。”无语的摇了摇头,口中叹着气。
可是笑笑的否定,应少离的眼中是容不得沙子:“ 喜欢我?她也配?在我心中,永远只有浅儿一个。”
从开始到现在,应少离只有这句话是最认真!闻言,知道他的意思,缓缓的停下了脚步,对着他,容浅目光认真,口中缓缓说道:“师兄,我已知道我父王的下落了。”
下落!
不知为何,身子不由的一怔,听着人儿这般说,应少离的脸上脸色微变,但下一刻,他又恢复了过来,很是不以为意的笑说道:“是吗?很好啊。不过,你告诉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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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了农家长女,
没缓过神来就死了秀才爹,
家产只剩四间土胚屋,
三只不下蛋的老母鸡,
两亩种苞米都不高产的薄田。
一双弟妹,一个只会哭,一个刚断奶,
苏婧两眼发黑,恨不得再一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