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早晚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强求也强求不來。”想起母亲这句话。海克平不禁把拳攥的“嘎巴”响。
只要艾馨怡还沒嫁人。他就有希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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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的身体照这样训练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海克平不禁闯进母亲的实验室问。
曼丽妮从高倍显微镜后抬起头:“恢复到正常范围大概还要一两个月吧。至于恢复如初就要麻烦一点了。你沒看我正在为你研究新『药』物配方吗。”
“到底哪个方面会有麻烦。”海克平不觉紧皱起眉峰。有力的握了一下拳头。“我感到我的手脚力量、精气和功力都恢复大半了。”
“那你的男『性』特征**过吗。”曼丽妮看着他道。
“这……”貌似回答这个问題有些难为情。
不过。记忆中。受伤后好像沒有。可都沒有和艾馨怡亲密接触。怎么会……
不过貌似成年后每天早晨都会一柱惊天的。现在却沒有。
近來。他一直认为是因为身体还沒有恢复的原因。现在看母亲的意思。难道……
“沒有过。对吗。”曼丽妮不觉叹息了一声。“就是这方面有麻烦。这个地方受伤后是不好愈合的。”
“什么。”海克平心碎的一下颓然摔坐在椅子里。
难道他将不能人道了吗。那艾馨怡回到他身边岂不要守活寡。
“你也不要太难过。我正在想办法。”曼丽妮走过來一手扶住海克平的肩膀安慰道。“而且有了一些眉目。相信不久的将來。你一定会恢复如初。”
海生观察到艾馨怡真的把护身符退还给了老哥海克平。不觉愉悦的打了一个响指:“好了。可以出发了。”
送走执行公务、顺便过來看望自己的李勤。艾馨怡似有感应般一抬头。发现远处走來一个高大伟岸、非常妖孽的男孩。
“是保护神。”艾馨怡顿时一颗心猛烈地狂跳起來。“他來了。他终于再次來找我了。”
海生身影一幻。马上就來到了艾馨怡面前。他薄唇一勾。漾起『迷』死人不偿命的弧度:“嗨。你是出來迎接我的吗。莫非你感应到我要來了。”
“不是。”艾馨怡用晶亮的眼眸看着他。竟然有些哽咽。“我只是刚送一个老乡走而已。”
“想我了吗。”海生上來很自然的揽住她的香肩。“对不起。那天我真的有事。你又仍在沉睡。所以就悄悄先走了。你沒有怪我吧。”
艾馨怡激动得连忙摇头:“沒有。我只是怕你……”
“是指那件事吗。”海生一拧眉。“是我沒保护好你。我只会自责。不会嫌弃你的。何况。我已经把那小子毁容、打残了。所以。他暂时也不能來『骚』扰你了。”
“谢谢。真的谢谢你。”艾馨怡深潭般的明眸中不觉闪烁着晶莹。
他不仅不嫌弃自己。还已经为自己狠狠教训那混蛋了。不然这半个月。那混蛋肯定会经常來纠缠自己吧。
那自己岂不是要气死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