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了现在,她都还不能缓过神来,还不能接受……菊花君已经被强攻了一次的事实!真真是——这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奇耻大辱般的回忆,最不堪回首的往事……没有之一!
戳了几下,见皇甫长安还不肯吱声,李青驰不免蹙起了眉峰。
按着皇甫长安原来的性子,断不会对这种事耿耿于怀,说起吃亏,太子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他却还是个雏儿,怎么说也是他比较亏……可眼下,皇甫长安好像是真的被伤着了?
难道就是因为,他对她用了强的,而她不愿意跟他?
若真是这样,那他……呵,可真够作践自己的……
白白奉上了自己的一颗心,白白奉上了自己纯洁的**,人家却只当那是耻辱,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婶婶地又吸了一口烟气,在迷雾之中,却是消不下心头的烦躁。
沉默了好一阵,李青驰哑着嗓子,声调有一些压抑和低沉。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去屎!”
导演你个坑爹的!本来这句台词应该是她对他说的好吗?!怎么一个峰回路转,就整个天整个地都变了?!
说!李青驰特么给了你多少钱?!本宫出双倍,不,出十倍!
把这场戏,删了!改个剧本儿,重拍!
终于得到了回应,李青驰转过头来,抿了抿薄唇,心底下翻来覆去的搅和,到头来还是没能忍住,借着口里的烟圈儿,把话给问了出来。
“我说……跟我滚床单儿,你就真的有那么不愿意么?你喜欢的那几个家伙,论皮相,论身材,我哪一点比不上人家?就算是论持久力什么的,我也不见得比旁人逊色吧?你连宫疏影那种家伙都收了,凭啥就容不下我?”
他就是不甘心,他就是觉着委屈,他就是认定了皇甫长安有眼无珠不识鱼目珍珠!
听着他颇为抱怨的口吻,皇甫长安只觉得悲从中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还以为我不识好歹,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无法心灵沟通的,哪怕胸口贴着胸口,都体味不到彼此的哀痛。
叹了口气,皇甫长安支着身子爬起来,套上了衣服走到窗边。
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那里……有她逆流着的悲伤……
“跟滚床单儿没有关系……本宫的痛,你是不会懂的。”
李青驰放下烟枪,套上衣服走了过去,伸手将她围在了窗棂和胸前,垂眸凝视进她的眼里,别样的执拗:“你说我不懂……好,我是不懂,那你告诉我,你在气什么?”
皇甫长安抬眼,看向那张坚毅的面庞,固执的神情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天真……作为一个连神马是攻,神马是受都不知道的家伙,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身为天下第一总攻被反攻了的惨烈心境?!
这一刻,某太子殿下只觉得……身心俱疲啊身心俱疲……
见到皇甫长安拉开的眼皮又垂了下去,李青驰愈渐烦躁,还要再问,门口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青驰?!青驰?!你在里面吗?!太子是不是也来了?!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却是匆匆闻讯赶回来的李府当家,李震老爹。
李青驰面色陡然一变,即刻拉着皇甫长安慌张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拉开柜子的门,抓起地上的衣服,将她塞了进去……
仿佛,被捉奸在床似的。
不过,他之所以这么慌,是因为担心皇甫长安的女儿身被识破,如果那样的消息泄露出去,定然会在朝廷上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候皇甫长安的处境就很危险了!
“青驰?!你再不开门,我就推门进来了。”
虽说迟早是要送儿子进虎穴的,但那时候管家来报,把情况描述得异常壮烈……李震到底还是忧心独苗儿的身心健康,这才匆忙从练兵场赶了回来。
仓促地收拾好房间,李青驰才整了整衣服,走过去开门:“爹……找我有事吗?”
李震推开他,走进房间,抬眸四下转了一圈,眸色微微收紧。
“太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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