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咱们今天不讨论这个问题好么?我们喝两杯去怎么样?”我看着老齐笑了一下道。
老齐朝我眨一下眼睛道:“别看我一把年纪了,喝酒绝不会输给你这些年轻人。”
“那走着瞧!”我笑道,冲他挑挑下颌。
老齐看着我,不甘示弱道:“奉陪到底!”
晚上我接到了薛飞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他这两天会到新疆
我说那太好了,欢迎来咱新疆,我会带你去吃烤羊肉串的!
薛飞道烤羊肉串全国各地都有,我经常吃,给我准备两瓶新疆好酒就行了。
我道这你就不懂了,新疆的羊肉串跟其它地方的完全不一样,来吃你就知道了。
薛飞道你给我准备几个新疆美女就行了!最好是楼兰美女!
我道那恐怕你不会太喜欢,因为楼兰王国都不存在了,哪还来楼兰美女呢?不过新疆博物馆里倒是有一具楼兰美女的古尸。
薛飞道那你给哥准备俩大阪城的姑娘吧。
我道这个可以有。
俩人一通哈哈大笑。
我问他来新疆做什么。
他说出差,办个要案,是一起连环变态少女谋杀案。
我道这么重口味。
薛飞道你不是一直喜欢重口味么?
我道滨海城有什么新闻么?蔡老大那伙人全部归案没有?
薛飞道我正好要跟你说说这事儿,有一个特别的情况
我道什么情况?
薛飞道我到了新疆再跟你讲,你先有个心理准备。
我道什么事这么隆重?
薛飞道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我道你想让我睡不着。
薛飞道告诉你,你更睡不着觉了。
我道好吧,那你让我先多睡几个安稳觉吧。
薛飞道你在新疆有什么奇闻没?
我道有一件,我开始写作了。
薛飞道这的确算是个奇闻了。呵呵呵
我道就是不知道写什么题材,正头疼呢。不过,已经写了好几部了。
薛飞道行啊小伙子,看来你有这天赋。
我道别提了,每一步开个头就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所以只有好几部的开头。
薛飞哈哈一笑道,你也算是有进步了,至少你懂得对话中悬念性使用了。
俩人又是一通哈哈大笑。
挂了电话,我就躺在床上,拿起这段时间写的几部小说的开头看了看,感觉很差劲,连我自己读了都觉得不自然,做作,还有轻度恶心感。
有人说艺术家都是苦命的。因为一个人的人生经历如果太顺的话,ta就不可能有什么感慨,也就无法写出什么打动人心的东西。也就是说经历过痛苦的人,才会有东西可写。写作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倾诉,一种情感的发泄。
差不多就是我来新疆这段时间的这种状态。我写的第一部小说的开头是关于一部都市言情小说,有关职场的,那是我还没到阿波罗地产报道,还住在那个快捷酒店里写的,或许我当时有过念头想写写我这些年的人生经历,从省城的大学到h市的广告公司,再到滨海城的生活工作情感经历,还有就是我想写写我生命中遇到的那些人,这部小说的开头很有自传意味,不过写了两千字后,我就写不下去了,不是因为没东西可写,而是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我想得先整理整理,先弄个创作大纲什么,然后再让脑子里那些东西沉淀过滤之后再动笔去写,也许就不会再出现写不下去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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