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猛得回头,和郝建四目相对,愣了好一会儿
“我认识你么?………”女孩抬头看着郝建眨眨眼睛说。
我抬手一拍脑袋,作大窘状道:“哎呀!我认错人了!对不起!对不起!美女”
女孩立马横眉怒对,蹙眉盯着郝建说:“你这人真无聊………”
郝建这会儿作一副厚脸皮状,看着女孩嬉笑道:“咦?美女你真厉害!连我名字都猜到了!”
女孩看着他眨着眼睛:“………”
“小姐,你不知道,我名字就叫‘吴廖’(无聊)呢!呵呵呵”郝建依然嬉笑地看着那女孩道。
mb的!真能扯啊!我坐在边上,差点没忍住把一口饮料直喷出来!
女孩眨巴着眼睛看着郝建,大概是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
郝建低头看着女孩手中的冰淇林,笑着提醒她道:“小姐!你的冰淇林流裙子上了!”
女孩吓得“呀”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裙子
“小姐!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你低眉顺眼的柔美姿态!呵呵呵”郝建低头看着那女孩嬉笑道。
女孩见被人耍了,抬头盯了郝建一眼说:“你有病啊!………”
“我是有病呀,”郝建依然嬉笑道,“那你有药么?”
女孩怒视着他说:“神经病!………”
“小姐!你真是太神了!我得的就是神经病啊!”郝建看着女孩嬉笑道,“我记得之前没跟你说过吧?哇哦!你真地好神奇呢!”
女孩被郝建气得倏地站起身,盯着他说:“你这人不是一般的无聊!………”
“额滴神!小姐!你真地好神奇啊!”郝建看着女孩作惊讶状,“我怎么会是一般的吴廖呢?我是吴廖真地不是一般男人呢!小姐!”
女孩气地满脸涨红,怒视着郝建说:“你妈的才是小姐呢!给老娘死远点!”
“小姐你骂人”郝建扮委屈状
“骂你是轻的了!你这种厚脸皮的人………”女孩怒视着郝建说,尔后飞快地把手中的冰激凌照郝建脸上就拍了上去,冷笑一声说,“你这种厚脸皮的人就该这么对付!………”
说着女孩陡然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冷饮店门口扬长而去
郝建木桩子似地立在原地,尴尬得直搔后脑勺,一直看着那女孩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这回我没绷住,一口饮料直接从嘴里喷**出来,然后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的
我那个幸灾乐祸啊!
郝建回头瞪我一眼,走回来,摇着脑袋咕哝道:“哎!怎么能这么对我呢?”
“人家这么对你,算是轻的了。没听见人家说么?哈哈哈”我看着笑得肚子都疼了
郝建一**跌坐在我对面的椅子里,在桌子底下踢我一脚道:“笑毛!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战虽败犹荣!”
“你这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还吴廖?吴廖筒子!哈哈哈”我笑看着他乐道。
郝建低头**饮料上的吸管,“吱吱”地吸了一口,抬头看着我贱笑道:“她有点像我初恋女友,呵呵”
“像谁?初恋女友?”我忍住笑,看着他道。
郝建点头,故作一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深情架势
我笑看着他道:“得了吧!就你那几根花花肠子我还能不知道?见了漂亮女孩你就套近乎,不是说像你妈,就是说像你妹,这回有像你初恋女友了,下回该像你死去的老婆了吧?呵呵呵”
郝建仰头四十五度角,深情状念诵着:“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月移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我盯他一眼道:“你该念的不是这首,是那首‘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你这厮良心大大滴坏了!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丢一个,猴子掰苞米似的!我真想一刀了结了你,让你从此只唱一首歌《把根留住》!”
“吾不想为,不得已而为之!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郝建点上一支烟吸着,伸手一拍桌子看着我贱笑道。
我哑然失笑
郝建喷出一口烟雾,把话题转移给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儿吧?你和夕儿怎么样了?还在冷战中?没有我为你指点迷津,小心她步柳青后尘—鸡飞”
我暗运内力,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只等他将“蛋打”一词吐出,我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二指给他来个一剑穿吼!